24日的小組賽是按照各支隊伍的抽簽順序進行的,地點依然是在會場中央,撤去了礙事的桌椅,留下大片的空間供選手施展身手。
還沒輪到的隊伍可以在酒店休息,願意觀戰的話,場地周圍也增設了臨時的座椅。
大部分人都選擇了觀戰,秦康也沒例外。
主席台上,今天隻留周弘毅一人獨坐,笑看著台下眾生。身後照例站立著兩隊士兵和探員護衛安全。
家屬們仍是被妥善安置到了主席台後排的椅子上。
開鑼的第一場,a1對a2。
a1這邊率先下場的是個火係異能者,他才一登台就迫不及待地把一團火球控在了手裡,隻是這團火隻有網球的大小。
圍觀的人裡不免有人發出嘲笑“這種水貨,都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
“要靠這老兄打頭陣,這隊實力堪憂啊!”
代表a2出戰的是個如鐵塔般偉岸的壯漢,特大碼的白襯衣上理應寫個危字,看著隨時會被肌肉撐爆。
隨著主席台上傳來一聲哨響,比賽開始。
壯漢一步踏出,隔著好遠的觀眾席都能感知到來自地麵的震顫,如狂風驟雨般向著對麵的法師撞去。
這壯漢的身形本就比對手高出不少,對比另一頭射來小得可憐的火球,更是有一種螳臂當車的可笑。
壯漢嘴角一勾,不躲不避,仍是沿著原來的行進路線向前猛衝。
小火球挨近,眾人隻覺眼前一晃,仿佛在近距離引爆了顆太陽。
法師身前的每一寸地界都被這顆貿然出現的“太陽”包裹,這自然也包括了那個壯漢。
他笑了。
可下一瞬,一隻帶著火焰的碩大拳頭卻已砸在了他的臉上。
挨了這下,他便沒有了臉,連頭都沒有了。
焦黑一片的會場上,屹立不動的壯漢比先前更像是一尊鐵塔,他的衣服已經被火燒成了灰,身上皮膚也滿是焦黑,徒有一雙眸子對外射出點點精光。
“還有誰?”
震耳的怒吼像是在半空炸響的驚雷。
回答他的是對麵的顫音“不……不打了,我們認輸……”
秦康特意翻了一下賽程表,壯漢叫喻子龍。
新世界避難所抽到了a3,排在下一個出場。
他們派出的是秦康沒見過的那隻穿山甲。
結果兩場戰鬥都在半分鐘以內就結束了,連過程都透著雷同。
穿山甲把自己卷成了一團,跟著像一隻高速旋轉的輪胎那樣,朝著對手撞過去。
他的甲片異常堅硬,邊緣還鋒利無比。非但對麵的攻擊都被護甲彈開,被這條輪胎擦著一點就不死即傷。
b1隊第一個下場的也是遠程攻擊的能力者,他雙手左右連發,兩蓬鋼針如暴雨般射向了對麵的張語晨,將他周身罩得密不透風。
結果對麵僅僅是輕輕一揮手,所有鋼針於轉眼間調轉方向,速度x2射向了施放者。
這人死得很慘,被紮得跟個刺蝟似的。
第二輪的選手吸取了隊友的教訓,改打近攻。
一開始試探了兩招,還能和張語晨打得有來有回,他便逐漸放開了手腳,揪準對方一個空門大開的機會,當胸一拳搗上。
張語晨撐開的兩手之間,憑空出現了一圈詭異的紫色光暈,護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