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自己如此主動,君澤怎麼會不為所動?
“咳——柔兒你這還傷著呢。這是做什麼,來日方長。
朕想起來還有些政事要處理。
朕先走了,你好好養身子,朕過幾日再來看你。”
說完也不等薑婉柔回答,大步徑直離開。
元德看著大步流星的陛下從殿中出來。
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小跑跟了上來。
“陛下。這是要去哪?”
居然不在月蘭宮歇息嗎?
“啊!朕想起來還有一些事沒處理完,回禦書房。”
元德心中絲毫沒有懷疑。
畢竟他們陛下愛民如子,事事以江山社稷為重!
除了納柔貴妃入宮這一件事外……
以前也有過在月蘭宮陪著柔貴妃,忽然有要事需要處理而離開的時候……
薑婉柔看著【君澤】消失的背影,眼中帶恨!
……
禦書房。
一襲水粉色衣裙的絕美女子,臉色鐵青,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微微皺眉,快去批閱著書案上的折子。
整個人心情煩悶到了極點。
簡直和他那日一睜眼,發現變成了女人的心情不相上下。
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責罰朕和柔兒!
如今又去了柔兒的寢宮!她究竟想乾什麼!
蘇清淺走在路上。
“阿嚏——”
蘇清淺忽然打了一個噴嚏,同時脊背發涼。
“回泰安宮。”蘇清淺揉了揉鼻子。
她剛剛不過是找個由頭,難不成真回去批折子不成?
不想見那個討厭鬼。
……
蘇清淺似乎已經忘了。
她出禦書房前將君澤囚了起來,不準人離開禦書房……
吃飽喝好的蘇清淺美美睡了一覺。
而有人卻是徹夜未眠……
永壽宮。
太後聽說,今天薑婉柔那個賤人被陛下罰跪了兩個時辰。
彆提心裡多高興了,晚膳都多用了半碗。
可是剛撩下碗筷,就收到消息自己的癡情種的兒子又巴巴去月蘭宮哄那個小賤人去了。
太後臉上的的笑直接碎裂,得直拍桌子。
價值連城的羊脂白玉鐲在太後的怒氣下,碎成一段一段。
“太後娘娘。您消消氣,陛下重情重義。
對柔貴妃的感情不是一日兩日了。
也不能奢望陛下說厭就厭了,不是?
您禁足柔貴妃已經月餘,陛下這才解了禁足就將人罰跪兩個時辰。
老奴大著膽子揣測,陛下心裡對柔貴妃已經是大不如前了。
太後娘娘何必如此動怒,氣壞了身子。”跟在太後身邊多年的桂嬤嬤見太後如此動怒,連忙上前開解。
“哼!也不知薑婉柔那個賤人到底給澤兒灌了什麼迷魂湯!
若不是她!澤兒怎麼可能掉到湖裡!差點……
澤兒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清醒!”
太後怒氣未消又狠狠拍了一下手邊的桌子。
突然一陣眩暈,這個逆子氣得她頭昏眼花。
“扶哀家躺會,哀家頭暈得厲害!明日讓錦妃來見哀家!”
太後娘娘下定決心,定然要讓蘇清淺這個絕色“棋子”將薑婉柔那個賤人徹底從澤兒心裡擠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