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原來你沒事啊。”君澤似乎又忘了自己如今是誰。
看見了薑婉柔,十分自然上前搭話,心裡還在想蘇清淺這個女人,又騙朕!
欺君之罪,抄家滅族!真膽子大得很啊!
“啪——”
回應君澤的是一個大耳瓜子。
嗡——
君澤本就一路跑過來氣喘籲籲。
這一巴掌直接打得他一個天旋地轉,甚至有一些耳鳴。
“賤人!昨日頂撞本宮還敢掌摑本宮!本宮還未找你,你倒送上門來!
怎麼?看本宮好好的!你這個小賤人很失望是不是?
瞧你這副模樣,這是一早得了消息,知道昨夜陛下召見了本宮,寵幸了本宮,你便坐不住了嗎??
嗬!蘇清淺,你以為你是誰?陛下對你隻不過一時新鮮!本宮才是陛下最愛的女人!
昨夜,陛下對本宮溫柔體貼,還告訴本宮莫要與你這個賤人置氣,你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隻是給陛下暖床的賤丫頭!
你在陛下心裡什麼都不是!”薑婉柔逮到機會瘋狂輸出。
她就不信蘇清淺有膽子去陛下麵前質問陛下,自己剛剛所說是真是假。
就算她去了,歇斯底裡地去質問,定然會惹得君澤十分不悅,那這個賤人離失寵便不遠了……
畢竟自幼時相識,薑婉柔還是十分了解君澤的。
可她這計劃,壞就壞在眼前這個人,不是蘇清淺而是君澤……
被打的暈乎乎,耳朵嗡嗡的君澤,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了露出邪惡、猙獰麵容的薑婉柔。
薑婉柔在胡說什麼?自己昨夜何時說那樣的話。
不!自己昨夜根本沒寵幸柔兒啊。
柔兒這是故意的?柔兒啊柔兒~你何時變得如此攻於心計。
為什麼要說這種絲毫不誠實的話語?為什麼也如此爭風吃醋?這和幼時相識的那個薑婉柔還是一個人嗎?
“把這個尊卑不分,頂撞本宮的小賤人帶到月蘭宮。”薑婉柔頤指氣使命令身後不遠處的泰安宮小太監。
小太監???
一個是自幼同陛下長大,情意深厚的貴妃娘娘。
一個是最近風頭正盛的新晉寵妃。
他們誰也得罪不得啊。
猶豫再三,還是選擇聽從了柔貴妃的吩咐。
畢竟論位份,一個是貴妃,一個是妃。
陛下和柔貴妃的情意,又是整個大慶國無人不知的。
這些年盛寵不衰,昨夜不還留在泰安宮了。
至於錦妃娘娘,雖然現在風頭較盛,但總歸比不得柔貴妃在陛下心中的分量吧……
揣摩聖意的兩個小奴才,揣摩的啥也不是。
難怪待著泰安宮許久,還是沒升職加薪……
這後宮要真是嚴格按著位份排個高低,柔貴妃怎麼能騎在皇後頭上多年?
還有自小長大,情意深重又如何?
有一句話叫青梅竹馬抵不過天降……
明顯她蘇清淺就是天降的,更重要的是眼前這位是這群奴才的正主兒啊!
是換了馬甲的皇帝陛下哦!
錯誤的站隊讓泰安宮這兩個小太監,在以後的一段時間裡,悔不當初……
因為他們刷了整整五年泰安宮的恭桶,整整五年……
弱不禁風的身體,一路跑過來早就疲憊不堪,哪裡掙紮得過正值壯年的兩個小太監。
很快君澤就被押到了月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