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哲學家不能端茶送水?普通工作、一般地位不能決定一個人思想高度。”
張大東認真說道,“你看人家韓信,無名的時候,不得不承受胯下之辱,征戰一生,最後成為一方雄主,名留青史。當時,韓信鑽彆人胯的時候,誰會想到他後來會那麼勇猛。”
“胯下之辱?這個典故,我倒是聽說。”
孫曉曉點著頭,總覺得那裡不對勁,“等一等,韓信是哲學家嗎?他……不是刺客嗎?”
張大東差點跌倒,“孫大哲學家,說韓信是什麼就是什麼,你高興就好。對了,紅顏姐,在哪裡?”
孫曉曉指了指三樓。
薛紅顏正在和四位負責管理茶樓的手下開會,討論下一步計劃。
是繼續關門,還是轉移地點,開新的茶樓,幾個人還在商議中。
三樓的門口,站著一個黑大個的保鏢,名為鄭青山,聽說是薛紅顏的遠房表弟,整天負責保護老板娘。
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鄭青山沒有離開過薛紅顏。
黑大個眼神很凶悍,張大東與之對視一眼,有一種膽怯的感覺。
好像什麼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什麼場麵沒有見過的張大東,走上去,遞上一支好煙。
鄭青山拿著煙,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
薛紅顏他們的會議很快結束。
四位茶館的老板,有男有女,穿著普普通通,實際都是道上混的。
他們全都聽薛紅顏的話。
至於為何那麼聽話,不得而知。
張大東以前,隻是覺得紅顏阿姨隻是長得漂亮,身材好,後麵大,好生養,適合當老婆。
現在才發現,紅顏阿姨並不是賢妻良母,也不簡單,有實力,有魄力,有能力。
“大東來了,進來吧。”
“好的,紅顏姐。”
張大東開門進去。
穿著一身紅衣的薛紅顏,坐在破破爛爛的沙發上,翹著筆直的美腿,手裡端著一杯啤酒,輕輕的抿了一口。
牆壁上的白灰,斑駁掉落,有的還在發黴。
環境如此糟糕,難以遮擋薛紅顏的氣質,還有美。
強者就是如此,根本不在乎什麼環境。
“找我來是有什麼事?”
張大東坐到一旁。
薛紅顏歎了一口氣,撩了撩柔順的長發。
喜事茶樓被查一事,她好像老了一歲。
即使老了一歲,也很美。
薛紅顏倒了一杯啤酒,遞到張大東麵前,碰了碰杯,為上次救她一事,表示感謝。
她倒酒的時候,張大東的一雙眼睛差點被白瞎。
嚴重懷疑,紅顏阿姨每次洗澡,是用牛奶洗的。
真是浪費。
薛紅顏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姐姐我最近是不能露麵,但是喜事茶樓,還是得有人看著。我左思右想,覺得隻有你可靠。”
張大東微愣,“紅顏姐讓我幫你看茶樓?之前,你不是無論如何不讓我在茶館做事嗎?”
“以前你還小,不想連累你。現在,你的千術,我是了解的,你幫我看茶樓,提防一些老千來踢館。我比較放心。”
“你又是我看著長大的,小時候對你那麼好,你現在不會坑姐姐吧?”
薛紅顏打量著張大東,一雙漂亮的眼睛如鷹眼一樣。
盯得他有點毛骨悚然。
“當然不會坑你。等一等,你剛剛說幫你看著喜事茶樓?那茶樓不是被警方查封了嗎?”
“的確查封了,但我又不止有一家茶樓叫喜事。最近我不方便現身,所以讓你幫忙,答應嗎?”
張大東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