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經曆!對了,大東,你呢?忘記問你如今在做什麼工作?”
吳明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關心同學兩句。
張大東敷衍說,在工地搬磚罷了。
“搬磚?你以為我會相信,瞧你細皮嫩肉的,手掌一點不粗糙,皮膚也不黑,怎麼看不像是在工地乾活。罷了,你不想說,老同學也不問。”
不一會,喜酒吃得差不多。
有的賓客有事著急,吃完就走。
有的賓客留下來打牌。
吳明拉著張大東,非得去娛樂一下,打麻將,或者鬥地主都可以。
酒店的包間麻將已經滿了。
他們隻好鬥地主。
拉來一個姓鄭的老板,四十多歲,與吳明比較熟。
拿來一副撲克牌,便開始。
大家是同學,打得比較小,每一局十元打底。
吳明洗牌、切牌的速度很快,很麻利。
張大東第一眼看到,就來了濃厚的興趣。
憑著老千的第一眼,可以看出吳明的洗牌手法不一般,不是普通人。
第一把牌,張大東拿到手的全是渣渣牌。
彆說大小王,就是一個二,一個a都沒有。
鄭老板的牌可能要好一些,沒有那麼差,但他也歎氣連連,神色不太好。
隻有吳明表情得意,還叫了地主,像看弱智一樣,看了一眼張大東,還有鄭老板兩眼,開始出牌。
對子!
連子!
飛機!
還挨了一個炸彈,沒了。
春天加一炸,就是三番,張大東、鄭老板一人輸八十。
吳明贏了一百六,很高興。
“吳老板的手氣真好,開局拿這麼好的牌,不像我們連一張牌都出不了。”
鄭老板弄了弄頭發,八十塊錢,小錢而已,不放在眼裡。
張大東也不在乎八十塊錢。
可是,吳明這種做法有點令人反感,都是同學、朋友,十塊錢的局,還出老千。
窮瘋了吧。
他不是賣汽車的老板嗎?
還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據觀察,吳明出老千的手法很嫻熟,應該是經常出入茶樓的。
不簡單呐。
吳明不知道張大東現在是混藍道的,才會這麼肆無忌憚。
這種打著老同學旗幟,坑老同學錢財的人,最為可惡。
沒有一點邊際的老千。
既然你想玩,張大東奉陪到底。
打了兩圈,吳明贏了一千多,手氣好到爆棚。
鄭老板羨慕得很,但輸幾百塊錢而已,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實際額頭上冒出一些虛汗。
張大東輸了幾把,算看明白的吳明手法。
好像很簡單,就是洗牌的時候,做手腳。
一副牌看起來洗的很亂。
實際好的牌,全在下麵,一張牌未曾打亂過。
彆的玩家切牌之後,吳明會趁其不備,將大王、小王全部挪回想要的位置。
對付這種千術,就是等老千洗好牌之後,切牌的時候,將牌的順序完全打亂。
或者將老千需要的牌,切換到自己拿牌的順序,那就相當厲害。
“洗好了,大東切牌吧。”
吳明點燃一支煙,吐了一個煙圈,“今天手氣的確不錯,鄭老板,大東,不好意思贏了你們的錢。”
“大家在一起玩一玩,開心最重要,該贏就贏,該輸就輸,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鄭老板也點燃一支煙。
“說的是,該贏就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