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們兩個人。
嫂子該不會是耐不住寂寞吧?
不會的。
她是個果敢的女人,上次說是最後一次,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次。
應該是彆的事。
難不成是找到給陳炎設局的那個老千?
想要張大東幫忙,討回幾百萬?
坐在沙發上,趙清溪倒了一杯水過來。
今天的她穿著寬鬆的白色連衣裙,看不出來身材,但很好看,如聖潔的雪蓮花。
那杯水放在那裡,張大東沒有喝,擔心水裡麵有東西。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趙清溪不會要他的命,會不會有彆的目的就很難說。
“嫂子,到底是有什麼事?”
“你之前提到過,可能是有人給我老公設置的圈套,導致他輸了這麼多錢。仔細琢磨之後……”
“你們想到是誰?”
趙清溪點著頭,還把那人的名字說了出來,就是高中同學吳明。
“是他?”
“是的,就是他,很可惡,手段卑鄙的家夥。陳炎以前不打牌,不賭博的,在一次同學聚會上,他們再次相聚。”
“吳明開始教陳炎打麻將、鬥地主,剛開始學,陳炎贏了好幾千,來了癮,整個人控製不住。吳明就帶著陳炎去了更大的賭場,然後開始輸,不停的輸,直到現在。”
趙清溪越說越來氣,握緊粉拳,細聽,好像能夠吱吱作響的聲音。
張大東愣著,沒想到吳明還乾這樣的勾當?
專門坑有錢的老同學?
有些惡心。
從另外一個方麵來說,一個人沒有錢,不見得就是壞事。
至少不會被吳明這樣的壞人盯上。
“你們沒有試著從吳明那裡討回來那一筆錢?”
“牌桌子上輸的錢,怎麼討回來?你去一百次,他能用同一個理由打發你,如何討要?”
趙清溪神色難堪,“這件事沒辦法報警,找律師也不可能。不過,我聽陳炎說,你……在道上有很多朋友。”
“不知道能不能幫一下我們家,給吳明一點壓力,追不回幾百萬,能夠追回來幾十萬也行。”
“放心,你幫了忙,不會虧待你的。不管追回多少錢,都給你百分之十的報酬。”
張大東沒有立馬答應。
吳明這個老千,多半不是單槍匹馬。
陳炎喜歡去的賭場又是刀疤哥的地盤。
很有可能,吳明和刀疤是一夥的。
去找吳明算賬的話,很有可能得罪刀疤,這不是引火燒身嗎?
沒必要。
張大東和陳炎感情一般,和趙清溪也沒有什麼關係,犯不著去自找麻煩。
“嫂子……”
趙清溪看張大東的樣子,似乎要拒絕,說道,“百分之十五的報酬。”
“不是報酬的問題。”
“那你是想……不行!我上次已經說過,那是最後一次,你不能再亂來。你是個男人要說到做到。”
趙清溪的臉又冷又紅的,還有一些難堪。
為了這個家,她犧牲很多,不想再犧牲。
她不願意做個不乾不淨、千夫所指的壞女人。
雖然眼前的男人,最近總是出現在她的夢裡。
那種感覺很實在,很滿足,她有些想念,但是她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
“嫂子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
張大東很想拒絕,但又不忍心,畢竟嫂子曾經溫柔似水。
隻好使出拖延的辦法。
“吳明能夠設圈套,讓陳炎入局,其背後可能還有彆的高手指點。這件事不簡單,需要好好查一查,查清楚,再準備怎麼去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