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刀疤哥,我會再三提醒兄弟們注意這點。”
曾麻子附和道。
大嫂夏起蘭眉頭微皺,似乎有一絲憂慮。
一口啤酒下了肚,這種憂慮很快消散而去。
在道上,有一天好日子,珍惜一天好日子。
下一個小時,驚喜和意外,誰先來,都不知道。
夏起蘭吃的差不多,敷衍的道了一聲彆,扭動著火辣辣的腰肢,隨之離去。
女人走了,刀疤更加的高興,還說等一下去發廊洗頭,他請客。
“哈哈,去洗頭?刀疤不怕大嫂生氣吃醋?”
鄭青山開著玩笑,在這個場合,隻有他能開這個玩笑。
其他人都不敢拿大嫂開玩笑。
“怕個毛線?老子是大哥,老子說了算。不是老子的話,她算個什麼東西?沒有人會敬重她是大嫂的。”
刀疤認真說道。
曾麻子他們點著頭,沒有人敢反駁。
張大東瞥了一眼大嫂離去的方向,繼續喝酒吃肉。
酒過三巡之後。
幾個人一起去了附近一家發廊。
發廊裡麵布置著緋紅的燈光,還有不少女理發師坐著。
她們穿著清涼,哪怕是大夏天,都擔心她們這樣穿會感冒。
這種擔心顯得多餘又滑稽。
鄭青山又看上一個嬌小可愛的妹子,便迫不及待的進去洗頭。
沒有彆的人在,刀疤將張大東拉到一旁,像兄弟一樣扒著肩膀。
“大東啊,有沒有興趣過來跟著我乾啊。你腦子靈活,千術高超,在我場子乾,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
刀疤的語氣聽起來,頗為愛才,惜才。
條件很誘惑人。
張大東不可能過去。
刀疤的大哥豹哥,與張大東有一些恩怨糾葛,以後東窗事發,可能命都保不住。
再者,紅顏阿姨那麼好,怎麼能背叛呢?
刀疤的地下茶樓,本來有曾麻子坐鎮,張大東前去,不是搶彆人飯碗?砸彆人的鍋?
彆人會高興嗎?
當然不會。
還可能遭到報複。
最後,張大東自己也要開茶樓,鎮場子,沒有功夫再去罩彆人的場子。
如果直接拒絕刀疤,肯定是不好的,彆人畢竟是老大,要麵子。
不能得罪人。
張大東隻好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多謝刀疤哥的邀請,紅顏姐對我不薄,還請諒解。”
“不過,你場子遇到厲害的老千,查不出來,隨時來找我,隨叫隨到。”
刀疤聽到這話,臉上閃過一抹不悅,很快又笑了。
被拒絕當然不高興,不過,張大東的背後是薛紅顏、鄭青山,刀疤還是不敢直接撕破臉皮。
有那麼一句“隨叫隨到”似乎也夠了。
“這次你幫我找到叛徒,已經分了一大筆錢給你,又請你吃飯,又來洗頭,也算是待你不薄。以後有事麻煩你,可不要找借口推脫。”
刀疤認真說道。
“一大筆錢?”
什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