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丟臉啊，竟然被一個年輕男人看到那個，他會不會以為我是不檢點的女人？哎呀，怎麼辦？都怪我粗心大意，忘記收起來，以後可不能這樣。”
李圓圓的臉紅的不要不要的。
張大東沒有多想什麼，又能想什麼呢。
像曾一偉這種上了年紀的男人，心有餘而力不足，也是正常的。
像三四十歲的阿姨，總感覺饑餓，也是可以理解的。
人之常情，沒什麼好奇怪。
開車去了喜事茶樓。
這才下午五點，前來的賭客比較少。
張大東就和孫曉曉一起出去吃飯，點了兩個炒菜，還有一個湯。
很普通的家常小炒，味道還不錯。
叮鈴鈴！
孫曉曉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親愛的，多半是男朋友，她還是沒有接。
依然在生氣當中。
“你們兩個還在吵架，沒有和好？曉曉，氣生多了，容易長皺紋。”
“長就長唄，不就是老幾歲，誰又不會變老呢？不會變老的，那不是人。”
孫曉曉一邊吃著菜，一邊無所謂的說道。
張大東控製不住好奇心，詢問孫曉曉和男朋友是怎麼認識的。
又怎麼會這麼對待他呢？
他們兩個好像深愛著彼此，但這份愛的含金量好像並不多。
想分手但不願意分，挺矛盾、糾結的。
搞不明白。
孫曉曉也不想這樣的，曾經答應過男朋友，要在一起一輩子，她得信守承諾。
以前，男朋友做了很多令她感動的事，無法忘懷。
最重要的是，男友還救過她的命，不能忘恩負義。
種種過往累加起來，分不了手。
孫曉曉知道給男朋友戴帽子是不對的，可是男朋友腳踏兩條船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呢？
多半沒有。
她如今這樣做，不過是一報還一報。
什麼時候男朋友不再去撩女主播、撩師妹，她孫曉曉就和張大東斷絕關係。
估計這一天，還有點長遠。
這些事，孫曉曉不願意和外人說，轉而問道，“東哥，你覺得我是好女孩，還是一個壞女孩？”
張大東夾菜的手懸在半空。
這個問題看似隨意，似乎有點致命。
說孫曉曉是個好女孩，還給男朋友戴帽子，算什麼好女孩。
說她是個壞女孩呢，可是她溫柔似水，多情似水。
最主要是便宜。
大部分的時候不會拒絕。
轉了轉眼珠子，張大東回道，“你當然是個好女孩，天下的女孩都是好的，沒有壞女孩。”
孫曉曉料到他會敷衍，沒想到敷衍得這麼有學問。
“為什麼這麼說？最好說出一個理由，不然這頓飯，你買單。”
“好壞是彆人評判的，自己覺得對得起自己，就是好女孩。不管什麼人在那一刻做出的決定，都是對自己最有利的。沒有那個傻子會做出對自己不利的決定。”
張大東認真回道。
孫曉曉原本挺迷糊的，經他這麼一解釋，現在更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