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長老雙手抱胸，有些得意的說道。
“唉，隻可惜我們二人資質終究太差，再加上年輕時，因戰鬥損傷了根基，導致無法突破到築基境界。”
顧白有些驚訝，他知道江長老和錢長老兩人不簡單，不是普通的外門長老，年輕的時候大概率是狠角色，但沒想到會這麼狠。
現實可不像小說那樣，主角能夠越一個大境界殺敵，正常修仙者最多隻能擊敗同境界的修士。
哪怕是兩位煉氣後期修士聯手，都不一定能傷到築基修士，更彆說斬殺了。
但聯想到江長老那身上散發那驚人煞氣，江長老所說的大概率是真的。
想要積累這般濃鬱的煞氣，江長老年輕時候估計沒少殺人。
仔細想想，錢長老其實也不簡單，雖然表麵上是一副慈祥老頭的模樣，讓人絲毫察覺不到異常。
但卻能夠擁有洞府的分配權，這份權利其實大的驚人，裡麵的油水可多著呢，而錢長老能夠占據這個位置，想必自身也是有一定本事的。
“沒想到兩位長老年輕的時候竟如此厲害。”
顧白有些感慨的說道。
“哈哈哈，那是當然，想當年我們兩人也是外門弟子當中的一代傳奇啊。”
錢長老笑著說道，但隨後眼神卻黯淡下來，神情有些落寞，似乎沉浸在過去的回憶當中。
江長老也同樣如此，神情落寞，氣氛一時間竟有些壓抑。
唉，不聊這件事了。
江長老擺了擺手，將這個話題揭了過去。
顧白見氣氛如此沉重，連忙找了個輕鬆點的話題，聊一些宗門八卦，以及一些奇聞異事，憑借良好的口才，終於是將氣氛重新活躍起來。
三人就這樣躺了一下午，直到天色有些暗淡下來，兩位長老這才起身離開返回自己的洞府。
“話說顧白啊。”
“你都修行快一年了，這進度是不是有點慢啊？”
江長老在離開前，盯著顧白看了好一會，有些頭疼。
這小子入門快一年了，但修煉速度卻跟個蝸牛似的，和顧白同一時間入門的外門弟子，修煉快的，都已經摸到練氣二層的門檻了。
同時期的內門弟子，甚至都已經修煉到煉氣二層了，但根據他的感知，顧白體內法力的數量非常少，距離煉氣二層還差了一大截呢，估計得等個一兩年才能突破。
“不著急，我現在還年輕著呢。”
顧白尷尬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哎，有時候我真的是挺佩服你的，明明是年紀輕輕，朝氣蓬勃，充滿熱血的年齡，卻比我們兩個老人還像老人。”
“我知道你是因為資質太差，所以修煉速度才這麼慢的，但你擁有顧北這個天才弟弟做靠山，卻從未向他索要任何資源。”
江長老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修仙界資質雖然很重要，但資源也同樣無比重要。
在一定程度上，甚至比資質悟性還要重要，有些珍貴的靈物，甚至能夠提升資質。
顧白雖然資質差，但也是可以通過服用丹藥來快速提升修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