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宮雪和秦凡交手的刹那,交手的餘威,就已經震毀了亭子的梁柱。
先前,一直是南宮雪在用內力撐著。
此時,撤去內力,便倒塌了。
齊雲扭頭看了眼倒塌的碧波亭:“這個二皇子,看著堂堂正正的,卻是個黑心陰損的家夥。”
“剛才,他是想順手,把我給震死吧?”
“大抵是這樣了。”南宮雪說著,似在回憶剛才的交手。
“沒想到,大乾皇族的那門武學,竟然讓他練入門了。”
“武學一途,他日後成就,不可估量。”
“哦?”齊雲詫異。
“我看他都二十七八歲了,也就勉強接你一掌,他在武學上,還有啥前途啊?”
南宮雪斜了眼齊雲,一個連內力都沒練出來的武學廢材,竟然還看不上秦凡了?
“你以為接我一掌,很容易嗎?”
“武學一途,本就是包羅萬象,有人勇猛精進,也有人厚積薄發。”
“他練的,是大乾皇族最高深,也是最難練的法門。”
“有多難練?”齊雲好奇。
南宮雪看著齊雲,眼中閃過莫名意味。
“這本功夫,必須在十歲之前,就打好基礎,也就是要進入暗勁。”
“想要在十歲練出內力,這種武學天賦,本就萬中無一。”
“隨後,若想真正把這功夫練到入門。”
“便要保持十八年的純陽之身。”
“這功夫至剛至陽,習練之人本就要比尋常男子,精力更加旺盛。”
“而他一個皇子,能保持純陽之身,長達十八年,他的意誌非如磐石不可。”
“十八年,若是你,你能堅持幾年?”
“我?”齊雲嗤笑,“這找罪受的功夫,白給我,我也不練。”
“聽你說的,這秦凡練的功夫,至剛至陽,但他行事,可是夠陰損的,這般表裡不一,說不得以後,要走火入魔。”
南宮雪看著對秦凡品頭論足的齊雲,輕哼了一聲。
“你就彆擔心他了。”
“論起陰損,他不及你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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