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舒虞在工作室見到了想了一天一夜的曲歡。
看到曲歡臉上揚著明媚的笑意,舒虞心中多少鬆了一口氣。
“想通了?”舒虞問她。
曲歡聳聳肩。
“太難了,想的頭疼,所以不想想了。”
舒虞無語,她是想過曲歡有無數中反應,唯獨……沒想到,是這種。
天生的樂觀派?
“那去京城後,總得做些什麼?曲靜姝,你確定自己能搞定嗎?”舒虞問她。
曲歡聽到曲靜姝這個名字,笑容多少淡了幾分。
“什麼搞定?她要演戲就隨她演唄。”曲歡洋洋灑灑地說道。
舒虞迷惑。
曲歡摟過她的肩頭。
“她演她的,我吃我的,沒關係吧。”
曲歡的一句話,徹底震撼到了舒虞。
舒虞沒想到這也行?
“你的意思是,你要跟於強打地道戰?”
“是啊,偷歡不是最有意思了嗎?曲靜姝如果當年真的是懷著那些心思對我,我這麼做不為過吧?”曲歡問。
舒虞都忍不住要為自己這姐妹鼓掌了,她是怎麼做到的。
“你……你……”舒虞發現自己是真的白擔心了啊。
曲歡那份堅韌樂觀,純淨,是根本不會畏懼這些肮臟的手段啊。
“彆擔心我,魚兒,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這場首演給出色完成,這才是你的起步,我要的是你在國家未來曆史書上的濃墨一筆,當代最年輕最傑出的鋼琴家舒虞,這頭銜,光想象我都無比驕傲,這可是我養出來的魚兒啊,真棒!”
曲歡激勵人心地鼓舞著。
舒虞被她這份坦蕩和無憂無懼給感染到了。
“曲歡,能看見這樣的你,真好。”舒虞有感而發。
最近煩心的事太多了,一件接著一件,她都開始不確定自己能否在演奏會上順利且完美的演繹了。
可現在,明顯,曲歡這邊的情況,沒她想的那麼糟糕。
“你哦,這次去京城,好好對於強,他之前為你做了太多了,這麼多年來,他跟個忍者神龜一樣,安安靜靜地待在南城,待在你身邊,不打擾你,可見他是有多愛你,老男人不容易啊。”舒虞打趣道。
曲歡嘴角笑容勉強地又揚了揚。
“那是他自個樂意,我又沒求他,關我什麼事。”曲歡十分認定地說道。
舒虞笑了。
“你怎麼這麼雙標呢,昨天還說陸域承那樣的,你分分鐘要嫁,現在到了於強這,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