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城最頂級奢華的酒店頂樓,入住一晚的價格就是五位數,但這樣裝修高檔的總統套房,卻成了關押人的牢籠。
實在有點浪費啊。
葉湄被拽著手腕往套房裡走,一個猛勁,將她摔進了沙發上。
葉湄瞧著男人起伏的胸膛,還有陰沉的臉,實在覺得無趣,右手抹了抹被握得通紅的手腕,目光恍惚了下,想到了多年前,這人也如此的蠻橫無理。
隻不過,現在,更幼稚了。
王海洋瞧著她沉默坐著,像個機器人一樣,他不懂,完全不懂,這個女人為什麼臉上沒有一絲恐懼,或者其他的情緒出現。
對他更是熟視無睹。
王海洋抓了抓頭,轉身欲走,他沒辦法跟這個女人單獨地待在一個房間裡,因為隻要看到她的臉,看到她的耳垂,看到她裸露在外麵的每一寸肌膚,自己都像是被下了蠱一樣。
想要將她撕碎,想要她的身體上全是自己懲罰的痕跡……
不,王海洋更清楚一件事,他無比地想睡了這個女人,近乎殘暴地去乾她,讓她在自己身下苦求……
這種想法令他唾棄自己,他把人抓回來,是為了懲罰她擅自拿掉他的孩子。
於王海洋而說,這麼多年,他拚命告訴自己,這個女人沒有心,她就是一個殺人犯,殺掉他孩子的惡毒女人。
可是為什麼,七年過去,他都沒有找到如何懲罰她的方式。
挫敗讓他煩躁。
他需要酒精來麻痹自己現在糟糕透頂的情緒。
“你又要走了嗎?”葉湄的聲音在他踏出總統套房的前一刻傳來。
王海洋的握住把手的手一頓,整個背影都僵住了般。
這女人到底哪來的膽子,敢來管他!
王海洋怒視地回眸看著她。
葉湄站起身來。
“我已經被你關了兩天了,你要一直把我這麼關著嗎?如果這樣,那不如直接做你想做的吧,如果你能氣消的話,對我們兩個人來說,都是一種解脫。”
葉湄的話讓王海洋眉頭緊蹙著,他看著她,最後諷刺一笑。
“我想做的?我想做什麼?你倒是說說看?如果我真的有想做的,你覺得我會對你忍耐嗎?你這女人怎麼變得這麼自以為是!”王海洋羞辱她。
葉湄輕笑,因為這樣的羞辱,實在不像他的德行,若是以前,他什麼臟話說不出來,可為什麼不說呢。
因為他真的蠢。
葉湄扯下了脖子上的絲巾,連粉底液都遮不住的吻痕,是這個男人下午剛造出來的。
葉湄現在都還能感受到當時這男人的力氣,試圖想要把她脖子都給咬斷了一樣。
葉湄撫摸著脖子上的吻痕。
說實話,真特麼疼,這男人屬狗的,這麼能啃。
王海洋的目光在接觸到葉湄脖子上那青紫一片片的吻痕時,就變得越發濃鬱。
那是他懲罰的痕跡。
不,不對,是她犯賤的證據!
王海洋給自己灌輸思想,給自己拚命洗腦。
“怎麼,還想繼續?這次又想求我放你出去?”王海洋冷笑地問。
葉湄不鹹不淡地瞥了他一眼,下午,她的手機突然被丟回了她的身邊,葉湄拿起看到琪琪發來的短信,舒虞出了意外,情急之下,她破天荒地找了這個男人談判。
交易達成,她有了三個小時的自由時間,而代價是,被啃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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