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常青從來時就板著臉,這會突然鬆了一口氣,看著回到季常明懷裡的人,他又惡狠狠地看了一眼昏死的陳之坤。
在眾人預料不及時,他突然撿起一旁的佩刀,捅進陳之坤的身體。
看著鮮血不斷地從陳之坤的心口流出,他才後退一步“謀害皇室之人,其罪當誅。三弟,這事孤給你交代了。”季常青來地匆忙,離開也很迅速。
整個酒樓頓時隻剩季常明的人馬了,榆池看著地上的屍體“王爺,這人都死了我們怎麼辦?”
季常明看了一眼已經斷氣的陳之坤,又收回目光開始關心起江清漓的狀況。
她將江清漓摟在懷裡,握著手腕輕輕晃了一下,嘴唇不經意地碰到江清漓的耳朵“王妃可還好?”
江清漓甩了甩腦袋,企圖將腦子裡昏昏沉沉的東西給甩出去,她努力睜眼,還沒看清楚人,耳尖的酥癢讓她紅了臉。
“王妃這是中了軟骨散。”榆池看著親昵的兩人,不合時宜地說道。
季常明悶哼一聲,攔腰將江清漓給抱起來。見江清漓這個情況,自然也知道是被人給下了藥。
就憑那些三腳貓功夫的人抓住江清漓?江清漓為什麼又不呼救?這些都是說不通的。
榆池見季常明要走,又把爛攤子交給她時,急忙開口問道“王爺,這人該要如何處理?”
“京兆尹的人應該快到了,就說泰豐郡王私自入京被人截殺。”
“可是……”
“可是什麼?人是太子殺的,讓你扯個謊怎麼了!”
“我們為什麼要幫太子?”榆池不是很理解。
“酒樓掌櫃自儘,泰豐郡王被他滅口,難不成你有太子的把柄?”季常明看著開竅的榆池。
當初也不知道她師父把這榆木腦袋塞給自己是什麼意思。
“屬下沒有,就是倍感疑惑!”
“太子若是背後主使,如今知道線索的人都被他滅了口,咱們拿他也沒什麼辦法。不過咱們也不虧,這不拖了一個泰豐郡王下水。”
“王爺之前讓屬下查的事情,屬下已經摸清,關於私吞發放給功烈將士錢財的人,是四皇子的部下。”榆池想起一件事連忙彙報。
季常明這個時候可沒有什麼功夫跟榆池東扯西聊,抱著江清漓就要回靖王府。
出酒樓的時候剛好碰上前來的京兆尹。
“下官拜見靖王殿下。”
“免禮。”季常明一邊開口一邊往前走。
看著季常明走遠的背影,京兆尹對著一旁的師爺泛起嘀咕“靖王殿下手裡抱著的是何許人也?”
“聽說是靖王妃!”
“靖王妃?”京兆尹的這一嗓子快要頂破天了,他這都遇上的什麼事,捂好自己的烏紗帽,就往酒樓裡麵跑。
果然裡麵躺著的人,也是他得罪不起的。
“這是要下官的命啊!”
“龐大人。”榆池悠哉地坐在一處啃著蘋果,見京兆尹老大在她麵前急得打轉,她才忍不住喊了一句。
“榆護衛。”這位龐大人在看見榆池的一瞬間,差點感動到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