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季常明有條尾巴,這會應該討好的搖晃起來,一雙可憐巴巴地眼睛一直看著江清漓。
江清漓心裡有氣不想看著這人,閉上眼睛準備不理會。
“王伯,送本王和王妃去新鋪子。”
“是,王爺!”
江清漓驟然睜開一雙眸子,氣鼓鼓地看著季常明“你怎麼……”私自下決定。
話說了一半另一半被她吞回肚子裡。
不得不說外祖他們給的鋪子是黃金位置,瞧瞧這絡繹不絕地人流,要開個酒樓,肯定會有大筆資金進賬。
季常明掀開簾子,眼巴巴地看著外麵流露出羨慕的眼神。
江清漓在季常明沒注意到的地方,提起眼皮偷偷打量了她一下,待季常明回頭時,江清漓又不動聲色的閉上眼睛。
主打一個毫不相乾。
“王爺,王妃!到地方了。”王伯停下馬車。
季常明撩開馬車簾子走了下來,原地打了個轉這地方她熟,來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王爺,在看什麼?”江清漓走下馬車,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見季常明東張西望的樣子很是困惑。
江清漓抬起了手又很快放下,梨落不在她身邊,還有點不習慣。
“咳!”季常明習慣性江清漓輕咳一聲然後擺擺手,“沒看什麼!”
江清漓一進到鋪子,裡麵的掌櫃連忙放下手裡的活“見過王妃。”
“大家都繼續忙自己的就好。”江清漓不願意大夥為了奉承,而忘記自己的活。
“是,王妃。”掌櫃領著一群跑堂又退了回去,餘光堪堪掃到江清漓身後的季常明,當即腳下一滑,一頭冷汗橫生。
整個身子都成篩子。
“掌櫃,你怎麼了?”跟在掌櫃後麵的小夥計,察覺到異樣,連忙將人給扶住。
掌櫃來不及擦汗,推開小夥計的手,顫顫巍巍地跪在季常明的身前“草……草民,拜見靖王殿下。”
季常明看出他的害怕,憋笑快要憋出內傷了。
這人他也認識,是外祖家的一個管事,不過在這兒當掌櫃,估計多半是外祖的意思。
“左叔好久不見!”季常明探出半顆腦袋,挑了一下眉。
左玄你這禍害還是不要見麵的好。
其實季常明和左玄也沒見過幾回麵,但是每次見麵似乎都不太好。
第一次見麵季常明還小在莫家捅鳥窩,鳥蛋不偏不倚剛好落在左玄的頭上,要問為什麼這麼準,因為左玄那天剛好回莫家彙報。
第二次見麵季常明闖了禍跑到莫家,指著自己非要讓他當證人,趕指鹿為馬的事情。
他能怎麼辦眼睛一閉寵著這位主子。
第三次見麵季常明就被景文帝封為靖王,她出走山野之中,左玄將她尋了回去,誰知季常明當場反咬一口說他劫持,
不幸中的萬幸,命沒丟也就挨了三十大板。
從此之後他發誓自己一定要避開這位主。
“靖王殿下。”左玄扯著嘴角,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左玄叔,你不用緊張。本王今兒是陪王妃來的,你們該乾嘛乾嘛就是。”
江清漓看了一眼兩人說話怪怪的,總覺得兩人話裡藏著話。
“王爺,覺得妾身這個鋪子如何?”
季常明東瞅一眼西看一下,時不時的搖搖頭。
“王妃,本王還是覺得開酒樓好。”季常明直接脫口而出。
心裡的小九九江清漓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