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漓說完話之後,就離開了位置,徒留季常明一人在那兒沉思。
幾個瞬息季常明也琢磨過來,江清漓就是故意逗她,根本就沒有哭。
想到自己還有事情和江清漓說,季常明不顧上生氣,向屋子裡追了去。
進了屋子季常明又退了出來,看著空地上的桌子,繞著走了一圈,心裡的疑惑還是沒能打消。
“王爺,咱不進去嗎?”
雙兒跟在季常明的身後,瞧著季常明的一舉一動,太反常了一張空桌子有什麼好看的?
“你說王妃把桌子搬出來是什麼意思?”
季常明摸著下顎思考道。
雙兒這才明白自家主子在看什麼,瞥了一眼桌子,天真道。
“可能是鋪子太小,放不下吧!”
“王妃能這麼單純?”季常明對雙兒的話表示質疑。
江清漓這麼做,肯定在打她不知道的主意。
季常明心裡懷疑,自然不會在追進去問江清漓,她肯定是另尋她法旁敲側擊。
懷著不純的目的,季常明拐了道走到旁邊的商鋪,也就是之前空著,要拿來做酒樓的鋪子。
她走了進去,從後麵進了一條巷子。如果江清漓在這裡的話她就會發現,這偌大的鋪子後麵就是梨園的大門。
季常明剛進去的時候,文柏正在訓斥小徒弟,見她來了才停下訓斥,撩著袍子恭敬地迎了上去。
“王爺。”
“本王不是說了嗎,沒外人不用行禮。”
“殿下是君小的是民,萬萬不能亂了君臣禮儀。”
文柏臉色嚴肅義正言辭道。
“算了!隨你!”對於文柏的態度,季常明早就習以為常,緊跟著用玩笑般的口吻說道,“本王麾下的人,就屬你最善言辭。”
“王爺來屬下這裡是聽曲?看戲?還是為了某一情報?”
“你替本王分析一下,王妃她親自下場招惹丁傑書,你說她是什麼意思?”
季常明猜不透江清漓的心思,就完全不知道江清漓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起初她以為是丁傑書找上門來,她是被動出擊,可看見那張擺在外麵的桌子,她就明白事情沒這麼簡單。
就好比打擂台比武招親一樣。
她做足了準備在等丁傑書,而且十分肯定丁傑書會來。
“王妃的心思,屬下又怎麼猜得透!”文柏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這麼著急來找自己。
結果就這……
“不過我想這既然是王妃的心思,屬下想王爺應該能猜出來。”
文柏想起之前觀察到兩人眼中流露出的在意,便提醒了季常明一句。
季常明皺著眉也不知道把後半句聽進去沒。
不過看她愁眉苦臉的樣子,應該是又在鑽牛角尖了,文柏不知怎麼想,沒有將事情具體分析,展開說給季常明聽。
“本王能猜出什麼?”
季常明咬了咬唇小聲嘟嚷。
她與江清漓還能心意相通不成?如果真是這樣就太扯了吧。
“王爺既然不知,那麼屬下也不敢妄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