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常明對於季常淵的幼稚行為感到可笑,什麼動作都沒做,自己是她的行動已經說明了一切,伸手攔下季常淵的動作。
沒什麼感情的看著季常淵,冷冰冰地回答他“你三皇嫂的身子就不用四弟操心了,本王雖沒有特製的狐裘,身子骨也不好,但這一切也輪不到四弟來獻殷勤,王妃你說呢?”
“還請四殿下收回狐裘,本宮的身子也不是太冷。”江清漓不動聲色接下季常明的話。
“好好好!”
季常淵一連說了幾個好字,臉上的表情沒什麼波動,他也是聽到周圍人的議論,才突然對季常起了試探的心思。
季常明的回答也正合他意,沒有腦子的情種是最好拿捏的主,隻要他靖王對清漓公主足夠好,那麼儲君之位就不會落在他的身上。
“是臣弟眼拙,竟想搶了三皇兄的功勞。”
季常淵一臉輕鬆地和季常明賠禮道歉。
“時辰不早了,還是先進去吧。”
“三皇兄,三皇嫂請。”
季常淵主動側著半邊身子,讓開半條道路,方便季常明她們走在前麵。
待季常明她們進去後,孤雁才攔下季常淵“殿下剛才為什麼要那麼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我們還不知靖王的虛實。”
“我要就是試試她,是不是如外麵說的那般,若是真和那個清漓公主情比金堅,那麼她絕對不在父皇的打算之中。”
“太子手底下的人,也不過是折損了一些皮毛,父皇口中的廢儲做不了真。”
“可殿下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和靖王殿下起爭執。”
“她一個手無寸鐵的靖王,能有什麼本事,她若真是那麼厲害,也不會被我和太子打壓這麼多年。”
季常淵不屑的開口。
孤雁卻不認同,他覺得季常淵太過武斷了點。人要是真想隱藏什麼,那她就會把自己變的什麼都不是,從權利的中心脫離,才是最可怕的。
在他的心裡始終就有一顆懷疑的種子,是為靖王殿下種的。
就拿多年前一向沉穩地靖王殿下,會殿前失儀,事情的突然讓人始料未及,從此之後靖王殿下的舉止就變得十分怪異。
就如同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樣,讓一個人的性子大變。回想當時,那一年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隻有季常明突然在陛下麵前失寵。
第二年陛下就立季常青為太子。
“她已經封王多年早就沒了奪嫡的資格,而我還是個皇子,有的是大把機會。”
孤雁她現在不是皇子沒有奪嫡的資格,可她現在是王爺,且不在深宮之中,也就不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就算有人監視,可也有監視不到的地方。
那靖王殿下就能組建自己的勢力,也不需要參與奪嫡,等到陛下老去,新帝繼位直接奪位多好。
“殿下日後還是多多注意一些靖王殿下,臣以為她不可小覷。”孤雁語重心長地說道。
以往他對靖王的了解,均是從季常淵口中敘述得知,未曾見過真人,今日一見他便覺得這人不簡單。
特彆是那雙在他看來人畜無害的眼睛。
這就是最大的問題所在。
身在皇家,誰又能真的置身事外,更彆說早年是受儘恩寵的皇子。
“孤雁你太小題大做了,她靖王沒有那個本事。”季常淵擺著手,覺得孤雁想太多。
“臣以為……”
“孤雁,莫要逾矩。”
季常淵冷下臉,對於孤雁對他的質疑感到不滿。
孤雁心底也清楚自己再說下去會招來季常淵的逆反心理,索性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他以後多注意靖王殿下就是。
或許季常淵是真的不高興了,便沒有把孤雁帶進東宮的大門,而是讓他在外麵候著,算是給孤雁忤逆自己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