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喪波帶走。”
兩個洪興小弟用槍頂著喪波的腰,架著喪波離開了房間。
其他三個喪波的馬仔鬆了一口氣,幸好隻是帶走了喪波哥,沒有連累無辜啊砰砰砰
駱天虹冷笑一聲,對著蹲在牆角的喪波小弟連續扣動了扳機,這三個馬仔毫無防備。
胸口,腦袋,腹部分彆中了一槍,緩緩躺在血泊中,睜著眼睛死不瞑目啊。
駱天虹還不放心,再次走上去,近距離對準三人的額頭,砰砰砰~三個的額頭再次打出一個血洞,這次能放心了,保證死的透透的。
這是退役偵察兵大軍告訴他們的,對付敵人一定要打對方的額頭,因為有些敵人會狡猾的裝死,然後偷偷從背後偷襲你。
“收拾一下手尾,搞的乾淨點、”
留了兩個小弟戴著手套將地上的血跡,彈殼都收拾起來,放入一個透明袋子裡,不讓現場留下一點痕跡。
十分鐘後,兩輛麵包車揚長而去。麵包車是市麵上最普通的那種,沒有車牌即使被人看見了也沒有任何價值。
銅鑼灣凱撒皇宮。
喪波被套在麻袋裡被兩個洪興小弟從後門抬了進來,被帶到了謝勇仁麵前。
“大哥,這傻逼喪波帶到了”
駱天虹將麻袋打開了,露出了被打鼻青臉腫的喪波。
喪波也看到了沙發上的謝勇仁,渾身上下奢侈品名牌,手上還帶著一隻十幾萬的江詩丹頓名表。
優雅的像一個頂級家族的貴族公子哥,絲毫沒有混混的氣質。
喪波被謝勇仁身上散發的逼人氣場驚到了,嚇的麵無人色。
“仁哥,這次我糊塗啊。我受人蒙蔽才敢下手對付你,我真是該死。”
喪波見勢不妙,拚命的甩了自己幾個巴掌,還生怕謝勇仁不滿意,用儘了全力打自己。
一分鐘過後,喪波的臉就腫了跟豬頭似的,一個勁的跪地求饒。
在道上混的,沒有一個是傻子,那些傻子不是蹲苦窯,要麼就橫死街頭了。
“喪波,你昨天晚上砍我不是很神勇嗎?是不是嗑藥了?”
謝勇仁笑眯眯的看著喪波,這種笑真的很滲人,直接將喪波嚇懵逼。
“是呀。仁哥,我昨天是暈了頭,嗑藥了才會稀裡糊塗的做下了傻事啊。”
喪波為了活命,在謝勇仁麵前極儘卑微,這種欺軟怕硬的人在道上多的是“說出幕後主使你的人,我可以讓你走的痛快一點。否則,嘿嘿”
謝勇仁拿出一張照片擺在喪波麵前,這是一張全家福照片,在照片裡麵,喪波還沒瞎眼,滿臉幸福的站在最中間笑的最開心了。
老婆還有兩個女兒也是幸福的靠在喪波的身邊,一家人其樂融融。
每個人都有軟肋,喪波看似喪失人性。對彆人心狠手辣毫無人性
可他對自己的老婆孩子特彆疼愛,混社團也是為了賺更多的錢給他們更好的生活。
喪波怕了。比剛才更害怕,瑟瑟發抖中。
“仁哥,我說了之後,能不能放了我?”
謝勇仁臉色一沉,熄滅煙蒂,冷冷的說。
“你沒資格叫我仁哥,也沒資格談價還價,能救你家人的機會隻有一次。”
喪波心裡寒到了極點,狂龍做下的滅門慘案可不少,喪波絲毫不懷疑謝勇仁會殺了他全家。
思考了十幾秒鐘,就急忙脫口而出,根本沒法選擇。
“是灣仔之虎陳耀星,是他讓我乾的?”
喪波終於將心裡的人說出來了,鬆了一口氣,死道友不死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