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包廂的門被推開,5名西裝革履戴著墨鏡的壯漢闖了進來,領頭的大軍開口道。
“誰是大眼彪?”屋內的小弟一看來者不善,紛紛站了起來,個個氣的嗷嗷叫。
“叼你老母,你踏馬是誰啊?大眼彪也是你能叫的?”
“大晚上戴墨鏡,冒充黑手黨啊?乾你娘。”
可大軍卻是充耳不聞,眼神盯上了酒席上的主位,一個30多歲梳著大背頭,眼睛瞪的跟銅鈴一樣肯定是大眼彪。
“你們找我乾嘛?我就是大眼彪。”大軍冷冷的說了一句。
“銅鑼灣的謝生要見你,請你跟我們走一趟,不要讓我難做。”
大軍裝作漫不經心的撩開了衣服,露出衣服底下的槍支,就這一個小小的舉動,就震懾住了底下的小弟。
五個西裝革履的壯漢,腰間都是鼓鼓囊囊的,肯定都藏著槍,一看就不好惹。
“走吧,謝生在等你,你不會讓謝生久等吧。”人的影樹的名,在洪興內部,誰人不認識銅鑼灣狂龍。
名氣前兩年比太子更大,聽說跟謝生作對的人,沒有一個能活過15天大眼彪也不是傻憨憨,平白無故得罪一個自己得罪不起的超級大富豪。
跟謝生低頭不丟人,大眼彪如此安慰自己。小弟現在不敢叫囂了,個個跟鵪鶉一樣,縮著腦袋不敢冒頭。
大眼彪跟著上車,麵包車往旺角方向開去,大眼彪也不敢隨便亂問。
二十分鐘之後,大眼彪在大軍的帶領下,來到一個會議室,裡麵已經聚集了不少尖沙咀的紅棍,白紙扇,草鞋大底。
“大眼彪,你也被請來了?太子手下的人都到齊了”
“喪濤,你也在這裡,我去肥貓,斯文雄。”
大眼彪一愣,太子哥旗下的精兵悍將都到了,幸虧自己跟著來了。
謝勇仁慢慢步入了會議室,身邊的大軍上前在他耳語了幾句。
“仁哥,除了被新記乾掉了傻哲,其他的七個大底都已經到場了。”
洪興紮職後成了大底身份,就可以當老大收小弟了,大底有三種職位,分彆是紅棍,白紙扇,草鞋三種。
雖然這三個大底職位不分高下,但社團最看重的還是紅棍的身份,一旦堂口的楂fir人有空缺,一般會優先從底下的紅棍補充。
大眼彪跟喪濤就是太子手下的兩個紅棍,也算是勢力最大的兩個紅棍大哥,比其他白紙扇,草鞋要風光一些。
謝勇仁坐在主位上,大頭坤坐在謝勇仁的身邊,兩個實力楂fir坐鎮,也讓下麵鴉雀無聲,安靜了下來。
“好了,大家都知道最近洪興發生了不少事,尖沙咀太子哥出了車禍,這是很不幸的一件事。”
謝勇仁說完環視一圈,緩緩說道。
“但是尖東堂口不能一日無主,以後尖東堂口由我做主,你們誰有意見?”
“誰讚成?誰反對?”謝勇仁不來那些彎彎繞繞,直接霸氣的拍了桌子。
底下的大哥麵麵相覷,沒有人願意當出頭鳥,隻有喪濤板著一張臉。
怒視其他默不作聲的堂口大弟,喪濤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大聲嚷嚷道。
“彆人怕你銅鑼灣狂龍,我喪濤可不怕。誰以為彆人不知道你殺了太子哥。”
“殺了我們老大,現在還要收編我們尖東的地盤,真以為我們都是吃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