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深水步許家老宅,香江第一社團坐館許炎穿著褲衩坐在躺椅上,手裡拿著蒲扇,夏季炎熱老宅比較陰涼。
“大佬,東星社沒了,白頭翁本叔在元朗被人暗殺,地盤全部進了洪興的肚子,我們要不要有做點什麼?”
新記尖沙咀扛把子斧頭俊坐在身邊喝茶,斧頭俊能從和聯勝天價過檔到新記,靠的就是龍頭許炎的威勢。
所以斧頭俊跟許家靠的很近,跟林家兄弟一樣是龍頭的左膀右臂,維護許家的家天下封建王朝。
“做什麼?謝勇仁羽翼已豐,又是江湖大水喉,你打他隻會惹一身騷氣。”
“什麼都不做,我們坐著看戲不香嗎?對了,給洪興送一張賀貼,祝賀他們插足了新界的地盤。”
許炎心裡已經激起了驚濤駭浪,可臉上卻是強行保持鎮定,不動聲色。
“洪興能輕易拿下東星社,說明實力不在我們之下,這個謝勇仁可是個狠角色啊。”
“以後在尖東,有什麼事先給我彙報,不要輕易跟洪興產生摩擦。搗水撈錢最重要,打打殺殺能免則免。”
斧頭俊性格好勝,在尖東橫行霸道習慣了,很容易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是,大佬。”
另一邊,新界北總區0記辦公室。
宿醉的許督察早上遲到了,九點鐘才姍姍來遲去0記上班,一走進辦公室就發現下屬的臉色有點不對勁。
個個都是一臉愁苦看向了自己,見習督察阿浪對著許督察耳邊悄悄的說。
“頭兒,元朗出事了。昨天晚上洪興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在街頭上跟東星仔火拚,當場死亡了二十多個,傷了100多個。”
許督察臉色變的很難看,這可是0記的重大責任,萬一被有心人盯上了,趁機將事情搞大了,說不定許sir還得脫警服。
“報紙上有沒有消息?”
“報紙上沒有任何報道,好像是彆人暗地裡乾預了,沒有任何一家報紙敢報道出這個新聞。”
許督察暗暗鬆了一口氣,媒體輿論沒有發酵對他來說是一個好消息。
隨即想到一個問題,為什麼這麼巧合?昨天剛好警務處的李處長找他出去應酬喝酒,這個李處長平時跟他八竿子都打不著。
越想越覺得可疑,越想越可怕。不是吧?謝勇仁在警方高層有關係?
還有媒體記者集體沉默,肯定也是謝生在背後操控,香江能做到這個事情的隻有寥寥無幾的兩三個大佬。
許督察沉下臉來,對著辦公桌一言不發,對著手下阿浪說道。
“駱駝怎麼樣了?”
“在拘留室內管著的,剛剛他的手下古惑倫過來保釋他,不過我以你不在為理由,暫時給推了。”
許督察從口袋裡摸出一根香煙,在辦公區翻雲吐霧起來,警察在工作上壓力比較大,一般都是抽煙喝酒的習慣。
“讓他保釋,讓他出來見我,沒有證據隻能拘留他24小時,再說駱駝已經沒有威脅,現在洪興才是我們重點打擊的目標。”
許督察走向了o記開會專用的白板報,上麵掛著若乾張照片,其中有東星的駱駝,司徒浩南。新記的歪嘴聰,號碼幫的高利濤等等。
許督察將最上麵的駱駝照片拿了下來,從口袋裡拿出一張謝勇仁的靚照,放在眼前先仔細的看清楚,用手彈了兩下掛在白板的最前麵。
白板上書香江十大傑出青年,謝勇仁以洪興龍頭的身份名列十大傑出青年第一名,屬於0記的重點打擊目標。
駱駝一臉疲憊從o記的拘留室走出來,雖然沒有在裡麵被毒打,但晚上在裡麵休息不好是肯定的,駱駝一大把年紀了身體難免吃不消了。
“大佬,我已經辦理好保釋了,現在可以隨時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