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圈幫的加入讓場麵越發的混亂,到處都是被打的慘叫聲,打人者的怒罵聲,還有躺在地上哀嚎的聲音。
天有不測風雲,天空中忽然下起了傾盆大雨,操場變的泥濘難走,眾多的犯人扭打在一起,獄警一時半會之間也沒有辦法解決。
“快快快,主管,馬上打電話給懲戒科長殺手雄,再這樣下去就出大事了”
雨水模糊了視線,獄警在雨水裡根本不敢再下場,隻是拿幾千塊的工資,這麼拚命乾嘛?
“阿標,差不多了,讓行動隊動手。”
潮州漢一聲令下,剛才一直沒有動手蹲在地上的十來個犯人全部站了起來,拿出藏在懷裡的十把匕首,十人列成一排。
攜帶凶器。我去~監獄裡怎麼可能有這種東西?
“正哥,出事了~他們都有刀啊”
盧天耀抬起頭看到眼前令人驚愕的一幕,都看傻眼了,傻愣愣的一動不動。
監獄裡私藏一把剪刀都是轟動一時的大事,更彆說是十多把鋒利的匕首了,這馬上就要出人命了呀。
“趕緊把頭低下去,這些人不是我們招惹的。”
鐘天正之前雖然在監獄裡暴打過大屯,那是因為大屯背後的勢力東星已經覆滅了,就算打了大屯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給鐘天正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招惹如日中天的洪興社團,人家動動手指就能把你滅掉了。
鐘天正將阿耀的腦袋按了下來,萬一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到時候無故惹上禍事就不好了。
“非禮勿視~阿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十個持刀的犯人直直朝著爛仔輝而去,這個時候的爛仔輝在亂戰中被人打趴在地上,捂著受傷的肚子站不起來了。
原本在身邊保護他的馬仔都被打散,現在都自顧不暇了,哪有空管這個大爺。
爛仔輝強撐著起來,操場上泥濘的路讓他寸步難行,用模糊的視線遠遠望去。
前方2米遠的好像有不少人拿著刀朝著他飛奔而來~爛仔輝苦笑一聲,這應該是幻覺吧?監獄裡怎麼可能有刀呢?
但很快,爛仔輝就用自己的生命驗證了這到底是幻覺還是真實,一個穿著灰色犯人服的壯漢手上捏緊了匕首
對準了爛仔輝的肚子就是一刀子,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血水混合著雨水順著匕首滴答滴答的流下來。
“捏造兄弟有逆倫,以及謀害香主,行刺兄弟者,死在萬刀之下。”
負責行刑的洪興馬仔口裡念念有詞,在大雨中怒吼了一聲,好像在舉行什麼宗教的儀式,神聖又莊嚴。
“啊~原來是真的,這不是幻境,追到監獄來了”
爛仔輝捂著肚子,眼裡全是絕望。千方百計想辦法躲藏,還是逃不掉社團的追殺。
“行刺兄弟者,死在萬刀之下。”
又一個男人臉上露出獰笑,將刀子送入了爛仔輝的胸膛,這次沒有將刀子拔出來,而是在將上麵的指紋擦洗了。
“謀害香主者,死在萬刀之下。”
一聲聲怒吼響徹在暴雨之下,蹲在地上的犯人全都驚呆了,這也才震撼了。
看著麵前的爛仔輝被人一刀一刀捅進捅出,已經倒在血泊中一動不動了,一些膽子不大的犯人都嚇傻了。
原本正在瘋狂打鬥的犯人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呼呼~出大事了,爛仔輝都死了,誰還在這裡拚命打鬥。
盲蛇被幾個人按在地下暴打,寡不敵眾眼睜睜的看著爛仔輝被洪興的小弟捅死了,被連捅上百刀,身上連個完整的地方都找不到了。
撲街了~馬德。爛仔輝這是做出了多麼天怒人怨的事,已經儘力了。就算佐敦話事人在這裡也沒無話可說。
盲蛇打到了精疲力儘,躺在泥濘的沙土上,淋著大雨躺在地上一動都不想動。
刀手們確定爛仔輝已經當場死亡之後,將手裡的刀子—丟,馬上混到那些蹲在地上的犯人中間。
在暴雨的掩護下,一切的證據都無法保留,傾盆大雨之下,獄警的視線受到了嚴重影響,隻能隱隱約約看到一個犯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行凶的犯人頭也因為被同夥的掩護之下,混在了蹲著的犯人之中,等到監獄直屬的防爆大隊在殺手雄是帶領下趕到現場的時候。
“這踏馬是誰乾的?誰敢的站出來承認”
殺手雄穿著警服,拿著一支警用的膠棍,對著地上的屍體憤怒的咆哮的起來。
地上散落著是十來把帶血的匕首,一個犯人躺在血泊之中有,雨水不斷將鮮血衝刷乾淨,屍體變的麵目全非,
“長官,這個犯人已經死了,已經沒有搶救的必要了。”
殺手雄氣急敗壞,在監獄裡死了一個犯人是很嚴重的,最重要的是這個犯人是被匕首活活捅死的,這可是震動香江的大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