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哥,你先走。不要管我。”
阿鬱從地上撿起了一把刀對著身後的退兵豁出命一陣亂砍,阻擋了敵人十幾秒鐘,這寶貴的十幾秒足夠太保球突出重圍。
“阿鬱,草泥馬~”
紳士勝扭頭一看,他的好兄弟阿鬱倒在地上,五六把刀砍在阿鬱身上,阿鬱還死死抱住了大飛的腿。
“勝哥,快走啊。他們馬上追上了。”
紳士勝在路邊上了一輛麵包車,麵包車根本不敢停下,邊開邊有兄弟上車。
“飛哥,條子追過來了,快點走。”
大飛扭頭一看,果然看到兩輛警車停了下來,他的兄弟已經被抓了好幾個。
“撲街。打不過報警著紅鞋,真是下三濫~”
“算他們命大。我艸你媽的,讓兄弟們馬上離開。”
香江九龍深水城一家私人診所,診所的鐵門被拉了下來。這是一處黑診所,平日裡給意外懷孕的女孩墮胎的黑診所。
平時也接一些道上的槍傷跟刀傷的,醫生是洪樂退休的叔父辦的地下診所,安全又可靠。
處理普通的刀傷跟槍傷都是非常的靠譜,平日裡洪樂一些兄弟受傷都會來這個診所簡單的包紮治療。
“勝哥,這件事不能這樣算了。阿鬱不能白死”
“我讓大衛周擺平這件事,保證將大飛這個王八蛋乾掉”
太保球一隻胳膊打上石膏被吊了起來,暴躁的脾氣讓他一刻也平靜不下來,一定要馬上采取報複行動。
洪樂元朗的大衛周為人狠辣,隻用了一年時間在元朗地區打出了名頭,讓大衛周出手乾掉大飛,替社團二把手阿鬱報仇。
可紳士勝卻是搖搖頭,對著太保球說出了心裡話。
“阿球,將大飛乾掉很容易,但如果讓洪興知道是我們洪樂做的,以後我們兄弟還有好日子過嗎?”
“阿鬱死了我比你更難受。可兄弟們跟著你是求財的,不是跟著你玩命的。”
紳士勝更惱火,洪興對於洪樂來說是個龐然大物,整個洪興有78萬門徒,是洪樂的十多倍。
洪樂的幾個堂口加起來,人都沒有洪興一個旺角08堂口人多,根本沒辦法打下去。
“地下六合彩生意又不是我們洪樂一家做,告訴山田組,讓他們派人出手,我們坐山觀虎鬥,來個鷸蚌相爭漁人得利。”
紳士勝是懂食腦的,還知道借刀殺人,他鄭重對著身邊幾個心腹小弟說道。
“這段時間風聲緊,沒事不要出去,太保球出去辦事,去外麵收收風告訴我。”
紳士勝是打定主意做縮頭烏龜了,他暗中慫恿山田組跟洪興發生矛盾,他可是知道山田組在香江的辦事人鬆下正野可是個狠角色。
鬆下正野是山田組三代目的親弟弟,為人囂張跋扈,不把任何的香江社團放在眼裡,認為香江的社團隻是鄉下人低級的黑幫組織,跟島國的雅庫紮相差太多。
果然,當太保球將紳士勝的意思轉達給鬆下正野之後,鬆下正野隻是露出輕蔑一笑,對著太保球嘲諷道。
“你們香江社團果然靠不住,不就是一個香江社團洪興嗎?我們山田組連洪門正統華公堂都沒有放在眼裡。”
“洪興隻是香江的一個小小的分堂而已,不足為慮。”
鬆下正野作為山田組的三代目的親弟弟,之前與其來往的都是墨西歌黑手黨,灣島三聯幫,舊金山洪門總會華公堂,洛杉機華青幫。
而香江的洪興?不好意思,隻是一個小地方的小組織而已。
“你回去轉告紳士君,我們山田組會派人出手,給洪興一個教訓,讓他們主動退出地下六合彩行業。”
鬆下正野的高高在上,讓太保球也感覺特彆不爽,但他沒有發現出來,隻是點點頭就離開了這間日式餐廳。
銅鑼灣有不少的日式餐廳,日式料理。這些店鋪大部分是山田組在香江的投資,隻是平時的行動比較隱蔽,香江的警察也沒有目光放在這些外來社團身上。
“木村,這件事交給你來辦,辦的漂亮一點。”
“嘿~”
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男子跪在鬆下正野麵前,對著鬆下正野深深鞠了一個躬。
木村眼神裡一片冰冷,隻有對上級的忠誠,眼裡沒有其他感情色彩,這是一個職業殺手。
“這是目標的照片,地點在香江伊麗莎白醫院住院部,去吧。”
鬆下野子將一張照片遞給了木村,上麵是一個纖瘦的年輕人的照片。
內地皖省光電科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