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伊麗莎白醫院,隨著巡查的護士推開病房,一股強烈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啊啊啊殺人了。”
刺耳的女人的尖叫聲劃破長空,很快警察也趕到了這裡,帶隊的還是老熟人港島總區重案組陳國忠。
病房已經警方拉起了警戒線,甚至連整個樓層都被警方臨時征用,讓病人轉移到其他的樓層去養病。
“陳sir,死者有社團背景,洪興尖沙咀堂口的神沙,跟著韋吉祥混的,刀疤全的拜把子兄弟。”下屬的話讓陳國忠愣了一下,洪興的?哈哈,洪興也有今天。
陳國忠強忍笑意,對著重案組的下屬阿琛吩咐道。
“讓檔案室將這個家夥的檔案調出來,查一查最近這家夥有沒有什麼仇家?”阿琛一甩飄逸的長發,有點不以為然的說道。。
“這些古惑仔多死一個都是對社會減輕負擔,我們意思意思就行了唄?”
陳國忠真打算嗬斥手下,有些話心裡知道就好了,非要說出來小心被人抓住小辮子。
“撲你老母~死條子,你踏馬說什麼屁話?”
剛剛得知消息的韋吉祥跟刀疤全一起趕到醫院,一進來就聽到警察在冷嘲熱諷的對死者不敬。
韋吉祥怒目圓睜,一隻眼睛瞟了阿琛一眼,然後看向床上蓋上白布的神沙。
而韋吉祥的忍讓,並沒有換來阿琛的良知,他嘴裡還是不乾不淨的咕嚕道。
“全都是人渣,多死一人算是淨化了空氣,在這裡扮演什麼深情?”
阿琛的話徹底激怒了刀疤全,上去一腿將阿琛踢個踉蹌,口裡怒吼道。
“我操你媽~你們條子說的是人話嗎?躺在裡麵是我兄弟。”
韋吉祥的小弟個個神色激憤,一個個對執勤的警察推推嚷嚷的,陳國忠見到這個情況大吼一聲。
“你們想乾什麼?想要襲警嗎?小心我將你們全部抓到警察局。”
在陳國忠一聲令下,重案組的警察都是握緊了腰間的配槍,一個個虎視眈眈盯上了這些矮騾子。
“啪啪啪~好大的官威。陳sir,我洪興七萬兄弟,你重案組的拘留所能管的下嗎?”
一個威嚴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原本的洪興小弟自動分成兩邊,好像是對神靈的一種信仰。
中間自動了讓出了一條路,一個英俊的男人板著臉,神色間不怒自威。
正是昨天回到香江的謝勇仁,一大早就聽說了社團底下有一個紅棍被殺,讓一大早心情不錯的謝勇仁心情沉了下去。
剛剛趕到眼前,又看見這一幕警方威脅侮辱自己的小弟發生,謝勇仁當然氣不打一處來。
“謝勇仁,你來的正好,將你的手下約束好,否則將你們全部抓進警察局。”
阿琛還在上下蹦噠,絲毫沒有察覺到謝勇仁臉上的冷霜,謝勇仁冷冷一笑,直接一個大鼻兜甩在了阿琛的臉上。
重重的一巴掌打在阿琛的臉上,目擊這一切的所有警察當場傻眼,這是光明正大的襲擊警察,這謝勇仁狂妄的太過分了吧?
阿琛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打狗也要看主人,但如果你有實力,你可以連主人也可以一起打,謝勇仁不理會這些仇恨的眼神。
“阿琛,這次僅僅給你一個警告,教你怎麼做人。”
“古惑仔也是有尊嚴的,沒有我們這些矮騾子花錢養著你們,你們還能天天帶著女兒出去旅遊?”阿琛正要反駁的時候,身邊的駱天虹叼著牙簽吊兒郎當的怒斥道。
“我們太陽集團今年納稅100多億港幣,排名香江企業第一,你們的工資都是靠我們集團養著,你們的老婆孩子也是靠我們集團養著。”
“你們想乾嘛?連香江總督威廉先生都對我們老板謝生畢恭畢敬,你們是不是不想乾了?”
駱天虹一番話說的囂張無比,可他說的又全是事實,讓陳國忠臉上一陣青一陣紅,根本無力反駁對方的話。
再加上本來也是阿琛一時嘴賤在先,被打臉也是讓警隊臉麵丟儘,一時間騎虎難下,攔下了想繼續衝上去拚命的阿琛。
“彆瞎鬨了,這件事到此為止”
阿琛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己的頭兒陳國忠,陳國忠對他默默的搖頭。
無奈~憋屈。
“謝生,我給你個麵子~讓家屬進去見最後一麵。”
警察聽到這話,將警戒線拉了起來,讓謝勇仁一群人走了進去,韋吉祥跟刀疤全兩人跟神沙的感情更深。
將白布緩緩的掀開,露出一張年輕痛苦的臉,韋吉祥跪在地上痛苦,神情不是作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