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西九龍重案組將黃文斌審訊一頓以後,就將黃文斌送到赤柱監獄關押,而且關押在赤柱的第一監獄,洪興在監獄的勢力範圍。
第一監區,潮州漢躺在床上悠閒的抽著煙,身邊還有新來的犯人給他捶背,赫然是一個地主家老財的悠閒樣,而不像一個關在赤柱監獄的重刑犯。
“新來的條子怎麼樣?”
“挺拽的,仗著自己以前是條子,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潮州漢的頭馬出牙維瞟了一眼角落的黃文斌,這家夥還在心安理得的睡大覺,心真他媽大!
潮州漢嗤笑一聲,悄悄的對跑牙維的耳邊說道。
“暫時不要動他,他得罪了謝生,上頭要拿的他的人頭,你讓兄弟們準備一下家夥。”
“好,先讓這個裝逼犯囂張一會,嘿嘿!”
白天,出牙維安排了兩個重刑犯躲在廁所裡磨牙刷,將牙刷的一頭磨的很尖銳,用來捅要害真的致命。
不允許任何人上廁所,這種情況引起了黃文斌的警覺,可惜他剛剛入獄,一個人都不認識。
兩名獄警從門口經過的時候,一個新來的獄警目瞪口呆看向了牢房裡躺在床上接受犯人服侍的潮州漢,他忍不住問了身邊的老獄警。
“獄霸這麼欺負新來的,我們不管管嗎?這哪裡是坐牢,分彆是地主跟他的奴仆啊?”
老獄警卻是不以為然,緩緩地說道。
“他是潮州漢,有大人物發話要保他,我們不要多事,監獄有監獄的規矩,你還剛來不懂”
獄警對這些事視而不見,早就有夜鶯的人將這些獄警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這些獄警也十分的懂事。
“走了走了,這些人你惹不起的”
五個光著膀子的壯漢對視了一眼,身上都有龍虎豹的紋身,他們相互壞笑一聲就朝著黃文斌走去。
黃文斌看似在睡覺,實際上在偷偷觀察的周圍的環境,他已經發現了周圍看向他的眼神有點不同尋常。
“喂~你們乾嘛?”
周圍五個大漢將他團團圍起來,傻子都知道不可能是什麼好事,黃文斌很緊張的說了一句。
“彆亂來啊,我之前是一個警司,我很快就能出去了”
出牙維哈哈大笑,將一口大跑牙暴露在眾人眼中,黃黃的出牙看起來很邋遢。
“我叼你老母,還以為自己是條子呢?你現在就是普通的服刑犯人,得罪了謝生,你以為你可以安安穩穩的活下去?”
出牙維的話讓黃文斌心裡透心涼,半天都回不過神來,謝生?難道說的是傳說中的人物。
“我沒有啊,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你們要搞清楚啊”
黃文斌驚恐無比,謝生的大名誰人不知,得罪了謝生?這在香江根本沒有活路可以走,不過他跟謝生根本沒見過,肯定是搞錯人了。
“彆廢話了,跟我們進廁所,乖乖的,彆逼我們動粗。”
出牙維一臉桀驁的看向黃文斌,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一個小弟拿出打火機給他點了一根煙。
“我去你媽的,我不去!”
黃文斌一拳打向了出牙維,出牙維一時沒留意鼻子被打出血,隨即大怒道。
“媽的,給我打死他,上。”
黃文斌在拚勁全力打倒了兩個人之後有,被蜂擁而來的十幾個壯漢打倒在地,雙拳難敵四手,監獄裡的犯人大多都是打架鬥毆的好手。
一擁而上,這個黃警官就被打趴下了,被四個人抬進了牢房的廁所,因為廁所是沒有監控的。
“啊啊啊”
廁所裡響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一下子就歸於平靜了
當黃文斌在監獄衛生間用牙刷削尖了割自己的脖子畏罪自殺消息一傳出,整個赤柱監獄的監獄長都受到了處分,而當天負責安全保衛的獄警直接開除了。
“什麼?黃文斌在監獄裡自殺了?這樣的人會自殺?”
陸誌廉來到西九龍重案組要人的時候,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黃文斌一看也不是抑鬱症自殺的人,倒是像被其他人謀殺的。
“對,赤柱監獄已經出報告了,有什麼問題你去問監獄啊。”
張彪嘴裡撅著口香糖,吊兒郎當的更像一個街頭的矮騾子,而不像一個警務處的警司。
陸誌廉看的心裡來氣,可是張彪一下子咬定了在赤柱監獄自殺了,你有本事去找監獄方麵理論啊。
“不好意思,你們來晚了,讓你們白跑一趟了。”
張彪陰陽怪氣的口語聽的人難受,可是陸誌廉隻是握緊了兩隻拳頭,這一場他已經輸了,他已經沒有任何證據對付李處長了,這個線索已經斷了。
內地京城,謝勇仁一口氣買了八套四合院,都是靠近故宮的好地段,一共才花掉了30多萬,什麼叫白菜價撿漏?
80年代在京城買四合院才是妥妥的撿漏啊,幾萬塊入手的四合院,在101novel.com年後會變成幾個億,試問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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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勇仁也不敢買太多,這時候在內地炒房,可是資本主義的尾巴,很容易被按上一個罪名被抓進去。
點到為止,謝勇仁也不敢太過分,買完八套之後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