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陽氣既然能對抗邪穢的力量,就不可能僅僅隻能增強身體的素質。
不過,這蠶絲被表麵的蠶絲很薄,我這血液雖然有火焰屬性,但看起來威力並不算大。”
頓了頓,嚴興突然間一拍腦袋,意識到自己現在太貪心了。
“我才不過吸收了小幾十滴的陽氣,就妄想著有翻天覆地的質變?
貪心,貪心!”嚴興一邊搖頭失笑,但他的心裡,卻還是忍不住幻想著假如今晚,能煉化出上百滴陽氣呢?
一想到僅僅吸收二三十滴陽氣,自己就有如此變化,要是真的吸收了上百滴,那還得了?
在這一刻,嚴興仿佛真正的認識到這烈陽煉體功的奧妙之處,修煉起來也更加認真和專注。
原本因為此世水太深而心蒙陰霾的嚴興,意氣風發!
人一專注,修煉的速度就有了新的提高。
咚咚咚!
就在嚴興修煉到興處時,臥室外響起敲門聲。
“公子,我是春草,我給您送吃食來了,我進來了哦!”
這聲音嬌滴滴的,但是隱隱地透著一絲嫌棄之意。
看得出來,她也並不相信李玉玉的邪穢之說,但是對於一個將死之人還是有些嫌棄的。
哪怕對方是她名義上的主子。
“進來!”
嚴興對這個春草內心並不喜歡,哪怕此丫環長得很俏。
這裡是古代,不是現代,不講究所謂的人人平等。
主就是主,仆就是仆。
仆人敢對主子不敬,在這個年代那絕對是殺頭的大罪!
事實上,春草因為嚴興原身快死了,連話都說不成個,沒法告她的密,她才敢欺辱虐待嚴興。
她每次來喂飯時,彆說服侍他了,饒是原來的嚴興吃的慢了,還會被此女啪地抽一巴掌。
但這還不是最讓嚴興氣憤的!
就在前天,也是此女過來喂飯,對方竟然將自己的唾沫吐在肉粥裡喂給原身吃!
這個記憶相當深刻,所以嚴興對此女那是真的惡心得不行。
站在門外的侍女春草,此時卻是皺著眉頭。
“今天這貨的聲音,怎麼聽起來頗有些中氣呢?”春草莫名地有些畏懼之意。
畢竟,虐待主子這是要殺頭的。
“這斯要死半死這麼久了,每次都以為他捱不過當晚,可他怎麼到現在都還沒咽氣?”春草心裡煩躁地想著。
甚至,她心裡閃過一個令她畏懼至極的事情對方要是病愈了怎麼辦?
一想到她乾過的那些事,春草在推門進去時,端著餐盤的小手便忍不住用力握緊,那雙透著媚意的眸子深處,戾氣翻湧。
“公子,你一直不死,也是在這世上受罪,春草心疼你,幫你早日解脫,到了陰間地府,你彆怪罪春草。”
在這一刻,這丫環竟然對主子起了殺心,原本嬌弱的眼神,在這一刻也變得凶狠了起來。
而與此同時地,嚴興則是躺在床上,沒有看到春草由嬌弱突變凶狠的一幕。
“少爺,您今天身子骨有沒有硬郎點了啊?”春草端著餐盤,望著床上躺著的嚴興假意關心地問道。
見嚴興沒吱聲,這丫環臉上一喜。
“吱嘎!”春草順手把門關上。
“嘎!”門栓也被她順手給拉上了。
嚴興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向站在門後的春草。
此女身高接近一米六五,在這個年代絕對算是高挑型的。
門外的日光打在她的背上,映襯出其玲瓏的身段。
這身材,要是放在現代,怎麼著也得是個十萬粉絲的顏值主播。
不過其模樣,隻能說還算俊俏,遠沒有其身段這麼出眾。
因為其背對著光,嚴興看不到春草的臉。
春草慢慢地走到床邊,她熟練地在床上架起小餐桌,接著把放在大桌上的餐盤端過來。
“少爺,春草服侍您進餐。”春草柔聲說道。
見嚴興不語,這丫環猛地伸手捏住嚴興的嘴,端起碗就準備直接朝嘴裡麵倒。
對一個重病垂死之人這樣喂飯,完全是在殺人。
“啪!”嚴興不裝了,手疾眼快扣住春草的手腕。
“啊,少爺!痛!春草知錯了!”春草嚇得驚魂失色,但她頭腦頗為機敏,直接裝弱哀求叫道,仿佛忘記了自己剛剛想要害死嚴興。
“以下犯上,你該死!”嚴興吸收了那麼多的陽氣,他這一發怒,血氣噴薄,煞氣蒸騰,有如一尊從地獄中殺出的惡神。
這一幕落在春草的眼裡,一時間嚇得本就心虛的她眼一翻白,一股黃湯湧出濕透了半麵裙子。
嘀嗒嘀嗒!
嚴興向下一看,隻見他乾淨的白色床單上,綻開一滴一滴的黃色水漬。
“靠!”嚴興一腳本能地把春草踹開,對方像是沙袋一樣重重地倒飛出去好幾米遠。
這春草一米六多,體重差不多百斤,但被嚴興這一腳像踢個玩具一樣踢飛了出去。
由此可見嚴興的力量有多大。
而且,這還是他收了一半的力的結果。
假如他不收力,這一腳直接能踢碎這丫環的五腑六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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