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一件事情兒,就是千萬謹記,不可讓人知曉您未受憶恙之術的影響!”
“憶恙之術?”嚴興有些疑惑,但又隱約猜到是指的什麼。
“大少爺,這憶恙之術,是大洪朝修改凡人記憶的一種術法。
您應該已經想起了一些東西,對吧?比如邪……”
說到這裡,宮叔停下話頭看著嚴興。
“穢!”
“是了,您確實也擺脫了憶恙之術的影響。”
宮叔眼神中的緊張,這才放鬆了一絲。
“宮叔,這邪穢,到底是什麼東西,它們是怎麼產生的?為什麼大洪朝……”
嚴興現在一肚子的疑問,終於見到一個明顯知道真相,或者知道部分真相的人,他簡直太想問到答案了。
“噓!”宮叔臉色驚慌,將手指再次豎在嘴邊。
“大少爺,您還記得我剛剛和您說的那句話嗎?彆去探究這些!
您隻要知道,這個世界,與朝廷宣傳的不太一樣兒就夠了。
千萬彆再朝更深處探究了。”
“宮叔,為什麼你也不受憶恙之術的影響?”嚴興換了個問題。
“這個事情現在還不到告訴您的時候,您也先彆心急。
先聽我把話講完。”
宮叔說道。
“這第二件事情兒,就是萬不可心存挑戰邪穢的心思。
哪怕是最弱的殘魂級邪穢,也不是凡人可以去挑戰的。
這第三件事情兒,就是武學對邪穢無用。
千萬彆認為自己武道境界高,就去嘗試挑戰邪穢。”
一口氣說完後,宮叔胸口急劇起伏,看起來像是順不過氣來要嘎了一般。
“宮叔,您沒事兒吧?”嚴興趕緊拍他的背,幫宮叔順氣。
拍了好一會兒,宮叔才緩過來勁。
“沒事兒,就是快死了,土沒到脖子了,多說幾句話都很累。”宮叔說著,從床上的被褥下麵,翻出一本發黃的書。
“少爺,希望您記住我和您說的三件事情兒。
也彆去追問為什麼,有的時候,知道的太多,反而更痛苦。”說完,他把書遞給嚴興
“這是老頭子我一生劍道的經驗彙總。
我所修之劍,名為烈陽劍。
這烈陽劍,共四招。
其起源於大洪朝軍營當中,和朝廷推廣的烈陽煉體功同名但不同源。
這烈陽劍,原本隻在軍中底層流傳修習,因此以前從不外傳,誰敢傳至民間,是殺頭的大罪。
不過,現如今這門烈陽劍,也就是三流劍技,所以在大洪朝軍營內部,早就被淘汰了,因此也就允許民間武者修煉。
不過呢,它隻算是一門三流的劍技。
即使練到大成,也就是如我這樣,能名列青河縣前三十。
此劍技,或者說所有武功,都隻能用來對抗同為凡人的其他人,並不能讓你麵對邪穢時,有彆於普通凡人。
所以,遇到了邪穢,掉頭就逃,逃得越遠越好。”
宮叔說道。
“好!”
嚴興接過烈陽劍,內心還是有些小竊喜的。
聽這劍法的名字,就知道與那烈陽煉體功應該是配套的。
隻是,宮叔又說這劍法與烈陽煉體功同名並不同源,算是潑了一點冷水。
不過,嚴興有熟練度麵板,假如他能夠將這門烈陽劍,也練到極其高深之處,會不會像烈陽煉體功那樣,有驚喜呢?
“對了,宮叔!我有一事想問。”
嚴興突然間想起來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兒,駐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