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公子,竟然在這裡又遇到了,咱們還真的是有緣份啊。”曹正純笑道。
曹正純旁邊的李虎見到嚴興,卻是鼻子都長到了天上。
“哥,你跟他客氣個什麼勁啊?咱們是官,他就是個……哦!”下一秒,李虎話沒說完,就一聲慘叫。
因為曹正純狠狠地踩了他的腳指頭。
“讓您見笑了。裡麵請吧。”曹正純看了一眼四周街上人不少,有些不情不願地對嚴興發出邀請。
嚴興也不客氣,直接跟著他進了院子。
曹正純把門關好,他心裡正盤算著和眼前的這個嚴大公子說什麼時,嚴興先說話了。
“你為什麼這麼怕我?”
嚴興單刀直入地問道。
從這個曹正純的表現上來看,對方一個當官的,怕自己一個小老百姓,太不合理了。
而且,嚴興本來就是來問事情兒的,與其遮遮掩掩,還不如直接敞開了說。
“沒有吧。”曹正純一愣,沒想到嚴興會這麼直接。
倒是旁邊的李虎實在看不下去了,“哥,你怕他個什麼勁?
就算他是什麼狗屁的首富之子,我一刀劈了他,老嚴頭敢怎麼著我?”
說著,這李虎拿起刀,用刀背就作勢要砍嚴興。
“嘭!”下一秒,這家夥的刀剛砍出不到半個呼吸,他就隻覺得眼前一花,緊接著被一股巨力拍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牆上,然後四肢癱軟的慢慢從牆上滑下來。
那白牆都被撞得一晃,簌簌地朝下落白灰。
這一幕,看得曹正純眼眸一緊,脫口而出“武師?”
嚴興聞言,問道“武師能輕易做到我剛剛這樣子?”
“能。不管是速度,力道,對力量的把控,嚴公子你都達到了武師的標準。”
曹正純說道。
“沒想到嚴家大公子,愛逛勾欄,喜歡聽曲喝大酒,看似紈絝敗家,實則是一位武道好手。”
曹正純說道。
“你是不是有類似於感知他人實力的能力?”嚴興對這個曹正純,也是好奇極了。
此人看似是個老油子,實則是個妙人。
不過,還得再試探試探他,不能直接上來就問自己此來要問的那些事情。
畢竟,對方是公門中人,跟嚴興天然就屬於兩個階級。
一旦對方不是什麼好人,把自己出賣了,那就麻煩了。
說實在的,這次嚴興跑來問這個曹正純,其實是有點冒險和魯莽的。
但是,沒辦法,嚴興在發現了謝家這些人可能被傳染後,他有一種莫名的緊迫感。
那種背後有人在陰謀謀劃邪惡禍事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強烈。
“沒有,純粹是見的人多了,眼力見練出來了。”曹正純笑著打哈哈道。
“我想跟你打聽點事情兒。
錢不是問題。”嚴興說著,掏出一張銀票遞過去。
曹正純見狀,熟練地笑著接了過去。
“嚴公子,見外了,來來,裡麵請。”曹正純看了一眼銀票的麵額後,喜笑顏開。
“我想聽聽你對謝家人失蹤的事情的看法。”嚴興把原本要問的問題咽了回去,轉而問了這個。
他發現這個曹正純很油滑,也很會偽裝。
這讓嚴興不太敢過度暴露一些事情兒。
畢竟,他不敢信任對方不會在他離開後,直接去舉報他。
“其實也沒有什麼。現在這個年頭,人口失蹤的事情兒可太多了。”
曹正純笑道。
“我把謝家的大門推開了,門是從裡麵栓著的,但是裡麵沒有人。
你說,如果裡麵沒有人,為什麼門卻是從裡麵反栓著的呢?”嚴興問道。
“這其實很容易做到啊,比如說,用鐵絲從外麵就可以反栓上門。
或者,乾脆是他們栓好門後,爬窗戶出去了。
畢竟,現在這個年歲,偷盜的事情太多了,這樣反栓,會讓小偷覺得主人在家,從而不敢打偷盜的主意。”
曹正純笑著回答道。
嚴興隻覺得這家夥真是個老油子啊。
這說話真的是滴水不漏。
“武道,最高能夠練到什麼程度?
我在一些書籍裡,看到一種說法,說武道練到高深之處,能讓武者擁有類似於傳說中的陸地神仙的能力,比如說斬神!
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