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子看著嚴興那一臉心虛羞澀的模樣,
忍不住掩嘴輕笑。
“你笑什麼?”嚴興臉紅得更厲害了。
“沒什麼,小師叔好可愛。”
月清子說完這句話,眼神變得更加膽大直接了起來。
“我鎖一下門。”嚴興說道。
“讓我來幫小師叔你鎖門吧。”說著,月清子伸手上去要幫嚴興鎖門。
但這下兩個人的手正好碰到了一起。
“咕嘟……”嚴興下意識地緊張地吞了一口唾沫。
“哎呀,小師叔,你不會都還沒有碰過女人的手吧?”
此時的月清子,
反而主動了起來。
甚至,她還故意湊近嚴興,
其身上淡淡的優雅的蘭香,
讓嚴興隻覺得有些上頭。
“我以前天天逛勾欄,
你說我有沒有碰過女人的手?”
嚴興說道。
“哈,我是指正經女人的手,
不是那種花錢就可以……”
月清子頗有些瞧不上勾欄女子。
不過這也正常,
畢竟,一點朱唇萬人嘗,
一截玉臂千人枕,
隻要你有錢,
就可以的女人,
確實沒法當成男人的談資與資本。
而嚴興被月清子的話,
搞得更臉紅了。
“啪!”嚴興看四下無人,
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狠狠地抽在月清子的身上。
這一聲啪,非常清脆又響亮。
月清子完全沒有想到嚴興敢抽她,
而且還抽在大腿上麵,
一時間她又羞又臊,
嬌軀都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小師叔!”月清子疼的用手撫著被抽疼的位置,
忍不住生氣地白了嚴興一眼。
隻是,這白眼也翻得萬種風情……
“以後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
不然下次我會更過分。”
嚴興警告她道。
隨後兩人則是一起去吃早膳。
在路上,
月清子給嚴興講著乾定門內持續了三十多年的一件怪事兒
“這件事情一直在乾定門內,
算是一件半公開的事件了。
是三十年前乾定門曾經來過一個婦人,
這女婦人的年紀差不多有個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吧。
她來乾定門說是來找她的孩子。
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婦人,
當時門內的弟子就問她,她孩子叫什麼。
但這女人卻說她忘記她孩子的名字了。”
頓了頓,月清子目露回憶和驚恐地繼續說道
“當時我看見了這個女人,
那個時候我還不是長老,
隻是一名監院。
我看她蓬頭垢麵的,
麵色也蠟黃,
就覺得她很可憐,
讓她彆著急,
好好地想想自己孩子叫什麼名字。
然後這婦人,
就隨地坐在地上,
低著頭,
一個人在那裡低聲嘀咕著什麼。
這一幕,當時弟子都覺得她是個瘋子,
就準備趕走她。
我當時也覺得她可能就是個流浪的瘋子。
讓她一直堵在宗門大門口也不是個事兒,
所以我就讓人給她裝了一大袋的饅頭花卷等吃食,
然後就準備讓弟子趕她走。
但這婦人卻把我遞給她的吃食隨手扔掉,
而她則是用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腿,
抱得非常用力,
甚至她的指甲像刀子一樣頂著我的腿,
我本能的想要把她弄開,
但我卻發現根本推不開她。
她的力氣,大得驚人。
其餘的弟子也都上來拉扯她,
按理說我們這些習武之人的力量,
比牛都大的多。
但很奇怪的是,誰都拉不開她!
最後驚動了掌門,
掌門過來後,
似乎認出了她的來曆和底細,
就對這個婦人說道
‘你先把人放開,
你把你的要求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