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到。不過,應該不是邪穢,
也不是什麼彆的臟東西。”
嚴興冷聲說道。
“是人嗎?”
春草聞言,俏臉色變。
說真的,其實之前整個嚴府的人都神秘癱瘓昏迷,
全賴春草一個人操的時候,
春草就感覺自己身後似乎老是有什麼東西跟著。
可她一扭頭,
身後又什麼都沒有。
當時她自己勸自己,認為是她自己疑心病,
彆自己嚇自己了。
現在看來,
當時自己感覺到身後有東西,
並不是她多疑。
而是真的有壞東西在她身後,
甚至可能想要對她欲行不軌。
“幸好,幸好我及時跑去叫大公子了。
要不然,我是不是也要被糟蹋了?”
春草一時間隻覺得無比的慶幸。
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第一時間就要去通知大公子準沒錯!
這是春草從此次事件得到的教訓。
“是不是人也不好說。”嚴興搖了搖頭。
“不過,起碼是人形的東西。”
“大公子,這東西被您嚇走了,
是不是很快老爺和大家就都能恢複如初了?”
嚴興聞言,搖了搖頭。
“不知道。
那東西也不是被我嚇走了。”
嚴興沉吟了一會兒,
說道。
“啊?可是它剛剛就是被您嚇走的啊?我都看到了。”
春草不服氣地說道。
“你不懂,那東西是在找刺激,
它是在模仿自己是逃奸。”
“逃奸?”
春草聞言,有些不是很理解。
“就是,它假裝自己害怕,逃脫抓奸,來體會更強烈的刺激。”
嚴興說完後,
他眼中的冷意更濃了。
說真的,這麼變態的人,
嚴興自己以前也隻是在案宗和犯罪心理學上看到過。
但你從書上看到的,
和真實的親身經曆之間,
肯定是有著極大的不同的。
現在,嚴興就屬於是親身見到了這種變態了。
“而且,對方也是藝高人膽大,
竟然敢在我麵前找刺激。”
這一刻,嚴興微攥緊拳頭,
臉上閃過一抹狠厲之色。
“既然你這麼愛玩,
那肯定還會再來第二次。
到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
嚴興心裡起了狠勁。
說實在的,
雖然他也並不喜歡苗清清,
這女人確實是從裡到外都透著一股子騷情。
很多時候,你很難講是那變態東西勾引的她,
還是她主動勾引的變態。
但是,
作為嚴府的大公子,
對方敢讓整個嚴府的人癱瘓昏迷,
那嚴興就不能夠坐視,
更不可能不報複回去。
這叫對等!
對方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太歲就必須得對等的報複回去。
當然這個還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
對於嚴興來說,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實力的對手。
對方竟然讓他打了個空!
而與此同時地,
從嚴府逃出去的那道人形輪廓,
在出了嚴府後,落到一處普通的民宅當中。
在這民宅的院子正中,
有名壯碩如小山般的巨型壯漢,
正在搭燒烤架子。
在其邊上不遠處的水井旁,
則是一道身穿灰袍,麵色青黑如屍體的老者。
老者正在用水衝洗著一具洗得乾乾淨淨的新鮮屍體。
屍體從體征上看,
是個女人。
老者把桶放到壓水井的出水口下方,
然後開始壓水。
在桶裡壓滿了水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