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怪客向著銀田區的方向而來。
武道修為達到一定的境界後,嚴興身上的所有肌肉,都可以單獨的控製。
所以,自己給自己換張臉,換個體型其實很簡單。
而眼前的這個滿臉凶相的刀疤臉男子,不是彆人,正是嚴興。
到了銀田區的入口處時,刀疤臉怪客的出現,直接引得守關的官差還有府兵都側目。
畢竟,嚴興現在的的這個新的馬甲身份,他接下來準備借著這個身份,來一波鬨事情。
因此,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想著低調,而是準備做一個符合這個身份的事情。
比如,刀疤臉怪客的第一個特征,就是凶。
其次,就是狠。
所以,嚴興自己走過來的時候,絲毫沒有掩蓋自己身上的強悍的肉身氣息。
“讓我進去。”嚴興看著守關的官差說道。
“得……得有路引還有介紹信,否則不……不能進。”那官差麵對著刀疤臉怪客的時候,聲音就沒有麵對普通平民時那麼張揚囂張跋扈了。
“我說了,讓我進去。”刀疤臉怪客眼睛一瞪,身上的凶氣散發,直接鎖定這個滿臉橫肉的官差。
官差嚇得一哆嗦,本能的向著身後的府兵看去。
“也讓他進去吧。”杜伏威陰笑著打量著嚴興,笑眯眯地說道。
官差聞言,趕緊挪開拒馬,讓嚴興進去。
“嗬嗬,自己急著送死,那就讓他進去好了。”杜伏威冷淡地掃了一眼刀疤臉怪客的背影,頗有些不屑地說道。
“過兩天還得送更多高手甚至異種高手進去喂那東西,嗬嗬,也不知道那天魔教算命的家夥,為什麼要這兩天不許放人進去,也不許讓人出來。
真神經。關鍵伯父也真的是,竟然會信這種神棍。”
杜伏威冷笑。
他看著刀疤臉怪客進入到銀田區,打了個哈哈,百無聊賴地守著關口。
“啪!”就在此時,杜伏威的臉突然間就腫了。
“媽的,誰敢跟老子裝神弄鬼?”杜伏威捂著臉,火冒三丈。
此時一個中年身著黑色玄袍,袍上用血線縫著一個嫵媚豐滿身姿但是腦袋卻是猙獰骷髏頭的女子。
這玄袍光是看著,就給人一種極其詭異奇怪的感覺。
而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這個人的身上,那種亦男亦女亦老亦少的奇怪的氣質,讓人無法分辨他的年齡、性彆,給人的感覺極其不適且古怪。
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個人一出現後,就隱隱地讓人有一種強烈的頭腦和情緒混亂之感。
杜伏威在看到這個古怪的人出現的瞬間,他就怒氣衝衝地吼道“你這神棍,憑什麼打我?”
而與此同時地,他身上一股血腥、磅礴、陰森、暴戾的邪性血脈之力擴散而出,其皮膚瞬間變成了暗紅色,其身體表麵出現一道道青黑色的粗大的血管突起來。
這一刻,周圍的府兵、官差,全部都莫名的瑟瑟發抖,整個人都有一種強烈的命在旦夕的錯覺,就仿佛是地獄裡的閻王出世了一般。
“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有我大伯罩著你,我就不敢宰了你?”這一刻,杜伏威惡狠狠地瞪著對麵的詭異男子。
“嗬,唵唵狂吠如喪家之犬!”這詭異玄袍男子不屑一笑,下一秒,他就到了杜伏威麵前,然後其以令肉眼無法捕捉的恐怖速度,一拳打在杜伏威的腹部。
杜伏威竟然連擋都沒來得及反應,他瞬間就腰弓了下去,眼睛暴突,全身恐怖霸道陰森的氣息,在這一刻,被一股若隱若現的詭異無法名狀的氣息封鎖……
緊跟著杜伏威就駭然的發現,他的血脈之力在這一刻,竟然自行解除了!
“啊嘔!”杜伏威一口老血噴到地上。
“你殺我?你有幾條命殺我?”
這一刻,這神秘玄袍男子不屑地問道。
“你,你不偷襲,咱倆誰殺誰還兩說呢!”杜伏威紅著眼睛叫道。
“嗬嗬,偷襲?難道不是你太弱了嗎?連我一拳都防不住?
杜伏威,我交代過的,在今天和明天子時前,不可以放進去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