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想了一會兒又問道:“陳征，你覺不覺得林家這個死妖女……嫡女，與往日是不是有點兒不一樣了？從秉性上看，她與過去完全不一樣。
而且，本王發現她最近說出來的話總是奇奇怪怪讓人不理解。
好像是從上次冰窟那件事開始的，往日她是雖紈絝，但是沒有現在腦子好，嘴皮子也越來越利索。
而且，過去她懂醫術嗎？這個問題必須好好查查。
本王想知道，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現在她給本王的感覺，容貌還是原來的容貌，但是芯子變得不一樣了。”
陳征想了一下道:“說起來，林小姐幼時也是非常的聰明伶俐，所以她才深得老丞相喜愛。
無論是學識認字還是學習規矩禮儀，隻要有時間，他都是親力親為。
隻不過林小姐自幼體質較弱，老丞相怕她將來太弱了受欺負，於是他便請人教她騎射。
聽說當年本來已經找好了師傅教，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教她的人就變成了定北侯世子，聽說還是他自告奮勇主動找到老丞相的。
所以林小姐就跟他學了兩年，因著學習騎射，林小姐跟定北侯世子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後來他們二人之間就有了婚約關係……”
陳征的話還沒說完，江澈的臉就黑成了鍋底灰。
隻不過他慣會抓重點:“所以林溪原本不是這個樣子？”
陳征繼續說道:“聽說她十二歲之前還是挺正常的一副乖乖貴女模樣，之後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之間她就性情大變。
她放棄了讀書認字，規矩禮儀，在紈絝的路上越走越遠，最後就變成了帝京第一……紈絝貴女。”
聽了陳征的話江澈一時間沉默不語。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才會導致一個人的秉性突然大變樣？
她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厚臉皮，但是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那股子氣質不同。
現在的林溪，跟往日那個跟他表白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就好像是同一個人的身體，兩個人的靈魂。
陳征看著江澈在沉默，以為他是在考慮他的終身大事。
於是他試探著問:“王爺您怎麼突然對林小姐的過往來了興趣？難不成……難不成您想娶了她做王妃？”
這個問題一問出口，瞬間“biu”的一聲響起，一個眼刀子向他飛來。
“娶她？那還不如娶頭豬回來的好，能吃能喝能睡不惹事。
哪兒像她，一天到晚惹是生非，這要是把她娶回府做王妃，她不得跳到天上去？”
陳征隨口答道:“也是啊！就林小姐那德行，大大咧咧流裡流氣，跟王妃半點邊兒都不沾。娶了她就永遠彆想安寧，還真不如娶頭豬還回來。”
“閉嘴”
江澈雙眸一眯，陰沉著臉道:“她的不是隻有本王說，你有什麼資格評判她的不是？”
陳征:……
口是心非的王爺，您說您嘴硬成這樣好嗎？小心您最後連個王妃也撈不到啊！
等林小姐被彆人拐帶跑了，到時候您哭都沒門兒。
……
林溪這邊回到禦藥房，安排小東子給江澈把藥熬了，帶上小貴子兩人一起動身離開了皇宮。
主院門口，林溪看到蘇宜州便問他:“蘇千衛，這兩日府裡頭有沒有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
蘇宜州扭頭四處打量一番回道:“其他人都很老實，唯有一人形跡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