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陋居的貝琳達並沒去到國外,而且選擇在英格蘭南部的一個城市居住了下來。
不分白天黑夜的看書做題,全然翱翔在麻瓜的知識裡。
兩個月後,在一間布置簡約而溫馨的公寓內,穿著麻瓜短袖的貝琳達將自己動用了點小手段拿到的證明和材料妥善的收好。
“多比。”
穿著嶄新廚師袍的多比拿著鍋鏟從廚房跑了出來,他歡快地詢問道:“貝琳達小姐,有什麼需要嗎?”
“暑假快結束了,所以,我們得離開這。”
說完,貝琳達將挎包打開,魔杖輕點。
衣櫃門自動打開,裡麵的衣服鞋帽自動折疊得整整齊齊,緩緩飄向挎包。
還有公寓內所有的私人物品,它們逐一浮起,都一個一個排著隊的進入了挎包。
多比握緊鍋鏟,為難的看了看廚房的方向。
注意到的貝琳達連忙補充:“當然,是在我們吃完多比製作的大餐後。”
多比開心的蹦了起來,臉上洋溢著的喜悅,一邊跑回廚房,一邊大喊:“中餐馬上就好,貝琳達小姐可以先休息,等會多比來整理行李。”
貝琳達笑了笑,摸了摸懷裡德拉科送的雙麵鏡和那副耳墜。
確保這兩樣東西都在後,貝琳達坐在餐桌旁,手裡把玩著那麵雙麵鏡。
這個暑假,德拉科並沒有用雙麵鏡和她聯係。
她也不敢對著雙麵鏡呼喊他的名字,生怕他正在伏地魔的監視下。
貝琳達將鏡子小心的塞進填充了棉花的小荷包裡。
“地圖飛來!”
她將自己做好標記的地圖打開,她的手指輕輕敲擊在那片被她特彆標注的海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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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坐在豬頭酒吧昏暗角落裡的鄧布利多,也等到了一位從頭到腳都裹的嚴嚴實實的黑袍人。
“要來點什麼嗎?不過這間酒館隻有黃油啤酒和一些烈酒。”
鄧布利多笑眯眯的將自己從三把掃帚酒吧打包的蜂蜜櫻桃酒端了出來。
“為什麼要把地點約在這?”
黑袍人壓低嗓音,話語裡帶著明顯的質疑,將臉遮的嚴嚴實實的兜帽也沒有脫下。
鄧布利多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他端起桌上的高腳杯,輕抿了一口杯中泛著誘人光澤的蜂蜜櫻桃酒。
“德拉科,周圍我已經施了防竊聽咒,而且你既然選擇聯係我,那麼就得對我有起碼的信任,不是嗎?”
全身上下都包的嚴嚴實實的德拉科僵了僵,伸手將兜帽取下。
厚重的兜帽緩緩滑落,露出一張完全陌生且平凡的臉,丟到人群裡都不會讓人記住。
鄧布利多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德拉科變出來的麵容,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不錯的人體變形術。”
德拉科微微揚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的驕傲笑容:“貝琳達教我的,如果由她親自施展,她會比我做的更好。”
鄧布利多看著眼前的這個提及貝琳達,意外地透出了幾分孩子氣的德拉科,不免覺得有些好笑。
馬爾福家那個被寵壞的傲慢孩子,已經完全不見。
他成長了不少。
德拉科滔滔不絕地讚揚著貝琳達,直到他瞥見鄧布利多嘴角的笑意,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德拉科的話語戛然而止,他不自在的輕咳兩聲,還動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筆挺的黑色西裝。
鄧布利多主動開口,隻是語調裡還是明顯帶著笑意。
“嗯,我也認為貝琳達確實是個十分出色的孩子,不過我們還是轉回正題吧,我想你並沒有那麼多時間,不是嗎?”
德拉科麵色微變,想起這次外出,他是借著巡視霍格莫德店鋪以及購買新學期所需物品的名義,才得以暫時逃離那位的嚴密監視。
“他……交給了我一項任務。”
德拉科伸手輕輕摩挲了一下貼著肌膚的木牌,原本一直糾結不已的心安定了下來,似乎接下來的話,也沒有那麼難說出口了。
鄧布利多交握雙手,身體微微前傾,露出一副聆聽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