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姑娘,我,我說錯話了,你不要多想,也不要亂傳。”
辛慶玲微笑道“符師兄,我知道你說錯了。你是師父最看重的弟子,以後可要持重點。將來指望著你接他位置呢。”
符竹林輕歎道“我一直覺得,師父最看重的是朱師弟。”
“不會的。”
辛慶玲繼續說道“朱師弟雖然聰慧,可剛才你也說了。他是妖孽,屢犯殺生,不下阿鼻地獄就不錯了;加上他隻是俗家弟子。師父怎麼可能讓他接住持之位。”
辛慶玲一番話,符竹林非常受用,心情也變得美麗了。
後山森林裡。朱文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他先是全身心練習多遍易筋經。然後,他盤坐在地,把飛刀插入麵前,靜靜的閉目養神。不曉得過去了多久,一隻青色小蛇朝他緩緩爬來,沙沙聲驚動了朱文昭,他猛地睜開雙眼眼,瞥向青蛇,迅速甩出匕首射中蛇的七寸。
蛇被釘在地上,尾巴卻還在盤旋,數分鐘後才停止不動。朱文昭輕聲道“正有點渴呢。聽說蛇血大補。”
他走上前,拔掉匕首,揮刀把蛇頭削掉。然後,拿起蛇身伸出脖子,讓蛇血滴進口中。蛇血入肚,隻覺得一陣清涼,渾身特彆舒暢。
樹上的人露出微笑,喃喃自語道“小子,這蛇可是我從苗疆毒婆婆那偷來的。還好沒辜負我的一番辛苦。這青蠱乃解毒良藥,吃了它足可保你長大成人,我也算為少林留下個好苗子,守衛少林也就後繼有人了。”
大約一炷香後,朱文昭渾身開始燥熱,熱的他難以難受,不自覺的脫掉上衣,暗道不好,中毒了。他不自覺的練起易筋經,試圖排除毒素。練習數遍後,出了一身的汗,感覺疲憊不堪。他朝地上一躺,想著休息片刻,卻不自覺的睡了過去。
清晨,第一縷晨陽透過樹梢,灑在草叢上。朱文昭靜靜地躺在草叢中,緊閉著雙眼,臉上還帶著一絲倦意。陽光漸漸溫暖起來,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龐,仿佛在喚醒他。他的睫毛微微顫動,似乎感受到了陽光的溫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陽光有些刺眼,他眯起了眼睛,用手遮住了額頭,適應著這明亮的光線。草叢中的露珠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如同鑲嵌在草葉上的寶石。朱文昭坐起身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那空氣中彌漫著青草的香氣,讓他感到神清氣爽。他伸展了一下身體,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昨夜的疲憊已驅散。隨著身體的活動,他的精神也逐漸恢複,思緒慢慢清晰起來。他知道那蛇血已被自己的身體化解掉了。
“文昭哥哥,文昭哥哥。”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苟守儉興衝衝跑了過來,“文昭哥哥,辛姐姐讓我喊你去吃麵魚?”
朱文昭詫異道“麵魚,麵魚是什麼魚?”
苟守儉笑道“哥哥,你去看看就知道了。還有哥哥不知道的呢。”
朱文昭沉吟道“昨日我們未曾捉魚,你辛姐姐更是不可能抓魚。如果我沒猜錯,大概是你姐姐把麵做成魚的形狀。”
“我以為哥哥會猜不到呢。不好玩,一下子就被哥哥猜個大概。”
“如今這年歲,能吃上細糧也算奢侈。走,我們一起去吃。”
朱文昭與苟守儉走到廚房,見詹奇誌、辛母等四人碗裡的麵魚已見底,符竹林已吃完,把碗放炤台上。朱文昭笑著對辛慶玲說“辛姐姐,我還是第一次吃麵魚呢。”
話音剛落,符竹林卻抱著肚子,沉聲道“啊,我肚子好疼。這麵魚有問題。”
辛慶玲、辛母也停下就食,眉頭緊皺,感受到了肚子疼。
朱文昭冷靜的瞅下眾人,然後盯著辛慶玲問道“辛姐姐,你做麵魚的時候,都誰在場?”
辛慶玲道“做飯時,媽媽幫我燒火。寧姑娘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沒起床,做好飯,我去喊她起的床。”
辛母麵露難色,“慶玲去喊寧姑娘時,我去了次廁所。難道下毒的人趁著這段時間”
寧夢欣大大咧咧的走進廚房,“不好意思,我睡過頭了。”
她覺察到廚房的情況不對,瞅著抱著肚子的辛慶玲母女,疑惑道“辛姐姐,你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