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棡和朱棣聽後,覺得非常有道理。
“對!父皇被軟禁,所以沒有玉璽蓋章,大侄兒還是有點心機的,畢竟這衣帶詔要是蓋了玉璽,那就赤裸裸的是假的,不蓋玉璽倒有幾分是真的,而且父皇沒有黃絹,寫不了聖旨,寫其他紙上也沒人信,大侄兒也正因如此才用了皇帝專用的衣帶,這大侄兒的心是真黑啊,這一步步的算計得這麼仔細。”朱棡讚同朱樉的推理。
一致認為這就是朱允熥的陰謀,認為這就是朱允熥在搞算計。
朱棣嘖嘖搖頭,“大侄兒竟然算計到我們頭上來了,我們吃的飯比他吃的鹽還多,算計我們?他真是自以為是的聰明。”
朱樉點點頭,“就是,不能給大侄兒把柄,快把這假的衣帶詔燒掉,吩咐下去,今天王府沒有人來!我們沒有見過外人!”
“是,二哥!”朱棡和朱棣領命。
朱棡去燒衣帶詔,朱棣去負責統一口徑。
朱樉嗬嗬一笑,“大侄兒啊,我們絕對不可能給你留一點兒把柄的,想要圈禁賜死我們,我們才不上你的當!你這點小聰明,皇叔們可是一下子就識破了哦,哈哈哈哈哈。”
朱元璋並不知道他辛辛苦苦謀劃,甚至死了不少死士,才將衣帶詔送出,結果被自己臥龍鳳雛的兒子給燒了。
朱元璋還在滿懷期待的等自己的兒子們奉天靖難呢。
此刻的天牢內。
正來見姚廣孝的朱允熥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誰在背後念叨我嗎?怎麼一直打噴嚏?”朱允熥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語。
“太孫殿下,那和尚就在這裡麵,沒少他吃也沒少他喝,伺候得好著呢。”獄卒舔著臉笑道。
朱允熥嗯了一聲,“你下去吧,孤自己去見他。”
“是,是,殿下,有事兒你吩咐。”獄卒領命,然後退下。
反正牢門也沒打開。
朱允熥來到姚廣孝住的牢房外,“老和尚,這段日子過得怎麼樣?”
“南無阿米豆腐,貧僧過得很好啊,在這裡不用吃齋念佛,不用調水擦地就有飯吃,而且還沒人打擾,這還要多謝太孫殿下給貧僧找了個這麼好的住處啊。”姚廣孝微微一笑,雙手合十。
朱允熥點點頭,“喜歡住就住吧,這裡不收房費,你可以在這裡住到地老天荒。”
“多謝殿下,貧僧求之不得。”
姚廣孝的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笑容。
朱允熥笑了,這家夥聽不懂好賴話是吧。
“孤問你,現在究竟是五龍同朝呢,還是六龍同朝呢?”朱允熥詢問道。
這話一出,姚廣孝臉上的笑容直接尬住。
臉色變幻了一下。
然後回答道,“什麼五龍同朝?什麼六龍同朝?貧僧聽不懂,這大明不就兩條龍嗎?貧僧透過窗子看向星空,帝星明亮,陛下應該還沒駕崩,再加上您這一條龍,大明不就兩條龍嗎?”
“哦?那你可用黃道十二宮推算過大明國運?大明百年三巨變,辛醜年一變,飛龍在天,太子遽亡,倒覆江山於燕王。
庚寅年一變,龍戰於野,血色玄黃,主兄弟爭於室,濺血禁中,甲午年又一變,白龍魚服九年。
亢龍有悔,墮於地,又濺血禁中,仇殺無儘無期,怎麼樣,你算過沒有啊?或者你又有新的結果了?”
朱允熥笑眯眯的問道。
姚廣孝猛然一口鮮血噴出,吐在了稻草之上,應該是天機反噬。
自從姚廣孝被朱允熥軟禁在了天牢,姚廣孝就用黃道十二宮又一次推演了大明國運,一切都和朱允熥說得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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