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繼續去辦事了。
錦衣衛千戶來到一個較為隱秘的地方蹲下來,偷偷的翻開一本書,打算研究一下。
“王千戶,你們錦衣衛平時都是這麼行刑的嗎?”
書剛翻開,苟日德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
嚇得這個千戶噌的一下站起來,把書藏在身後,輕咳一聲。
“那什麼,我們錦衣衛一向是奉公守法,執行的時候一向是這麼認真負責的。”千戶一本正經的說道。
苟日德點了點頭,繼續記,“哦哦,你們名單統計完沒有?我要記到史書上的。”
畢竟這份名單,是要被工部刻成石碑,立在秦淮河。
那這些人自然有資格被寫在史書上了。
千戶點點頭,“應該統計完了,你跟我來吧,多寫點兒嗷,給我也多寫點兒,我可是清正廉潔、奉公守法、尊老愛幼的好人,對了,我叫王霸旦,你把我也給寫上嗷。”
……
倭奴小島上。
朱棣已經帶兵來到了這個岔路口,此時一臉懵圈。
“將軍,看來大將軍已經發現我們在跟著他了。”一旁的副將提醒道。
朱棣點了點頭,“他隻是莽,又不是傻。”
“將軍,那這三條路,咱們往哪邊走啊?指示牌讓我們走中間這條路啊。”副將撓了撓頭道。
朱棣冷哼一聲,“故布疑陣而已,你看這條路乾淨整潔,哪裡像是騎兵踏過的樣子,在看那邊,馬蹄印那麼多,明顯就是故意為之的。”
“將軍英明,那我們就走這條了?這條好像也有馬蹄印,但不多啊。”副將說道。
朱棣嗯了一聲,“他肯定是想掃去蹤跡,但是怕被咱們追上,所以沒那麼仔細,就走這條路去追。”
另一個副將問道,“將軍,真沒可能這種指示牌指的位置是正確方向嗎?有可能大將軍真好心為我們指路呢。”
“你會把潑天大功分給彆人嗎?這牌就是誤導我們的!去把它砸了!我們朝那個方向追!”朱棣吩咐道。
“是,將軍。”
朱棣都這麼說了,副將還能說啥。
隻能照辦,然後眾人跟著朱棣往錯誤的方向走。
殊不知,隻要朝前走二十多裡,就能追上常茂他們了,常茂他們為了掃清蹤跡,可是用了很長時間的。
此刻常茂所部正在策馬揚鞭。
“大將軍,燕王殿下真的會中招嗎?他真的不會順著您的指示牌追來嗎?”一旁的副將有些擔心。
常茂咧嘴一笑,“不會,因為他們老朱家的人疑心重,這個朱小四最像他老爹了,疑心病重的人,自負又自卑,不會跟上我們的。”
朱棣:媽的,這一版的常茂,竟然長腦子了,強得可怕!
此刻的草原。
眾人剛和草原各部先頭部隊乾了一架。
藍玉一馬當先,受了點兒小傷,此刻正在中軍大帳休養。
“大將軍,你這傷不要緊吧?”朱棡問道。
藍玉笑了笑,“不過是被蚊子咬了兩口而已,這算什麼?還是老了啊,若是我年輕時,他們豈能傷到我?”
藍玉都不得不感歎,不服老不行啊。
“大將軍,你坐鎮中軍就行了,衝那麼前麵,你出了事,影響軍心啊,現在還是多躺床上養養吧,軍醫說你的刀口深可見骨啊,你要是出了事,躺著回去了,我們可沒法跟陛下交代。”秦王朱樉歎了口氣。
藍玉作為一軍主帥,他的安危牽動著軍心。
這點傷,對於一個身經百戰的將軍來說,壓根就不算什麼。
藍玉自己都記不清自己受過多少回傷,有多少次半隻腳邁入鬼門關,有多少次九死一生。
藍玉咧嘴一笑,“朱小二,老子這麼多年征戰天下,深可見骨的傷隻算是小意思而已,當年我姐夫開平王常遇春受了六處箭傷,剛包紮好,敵軍夜襲,他又上馬戰到天亮,他的鎧甲都被他的血泡透了,他曾說,死在床上沒出息,隻要敵人還在,就要死在馬上,我這點小傷算什麼,就算是敵軍現在夜襲,我照樣能上馬戰至天亮!”
“報!大將軍,敵軍夜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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