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告訴我你幾個意思啊,我就一個意思,你好像不止一個意思。”
“我從始至終就那一個意思!”
“槽!意思到底什麼意思,你彆意思了,我聽不懂你意思。”
常升無語了,你這意思一句又一句,真他媽把我整懵了。
湯和撫了撫額,“彆他媽意思了,把老子都繞暈了,老子就不該跟你進書房。”
常升撇撇嘴,“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俺好心邀你一起欣賞呢,上次你說你沒欣賞夠,這次讓你欣賞,你卻那麼多意思。”
湯和深呼吸,強行壓住自己要發飆的意思。
以後誰他媽要是再跟我提意思,我他媽就把他嘴縫起來!
“這是調兵的名單,文書我已經派人下發到這各個衛所了,他們會到杭州會師,你現在就去杭州吧。”湯和把文書交給常升。
常升接過,“我東西已經收拾好了,就等你兵部的文書了,文書來了,我馬上就動身,早日回京,等著陛下為我解戰袍。”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窮!我以後也會有禦賜的詩!哼!”
說完,湯和直接轉身離去。
媽的,下次再也不來了。
“湯叔,我剛剛真就那一個意思,沒有其他意思。”常升喊道。
“彆他媽意思了!再意思就沒意思了!”
湯和氣得一腳把常升的書房門給踹壞了,不就是禦賜的詩嘛,我以後也肯定會有的!
你個關係戶,槽!
你要不是陛下的舅舅,我不信你能比我先有禦賜的詩!
湯和離開之後,常茂咧嘴一笑,把這詩重新藏好,“來人呐,取我的鎧甲,牽我的馬來,老子我要出京,昨晚老子練習暴雨梨花針的時候,就有賊翻了進來,老子離京後,你們都好好看家嗷。”
……
江南集團各方人馬和朱元璋死士再度接頭。
“既然無上皇都已經安排好了,那咱們今晚何時舉事?”
“自然是子時舉事最為恰當。”
“嗯,允炆殿下那邊聯係上沒有?”
“不知道啊,線人還沒有傳消息回來。”
“無所謂了,反正大事若定,自然可以光明正大去接允炆殿下出來登基。”
“沒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那個去開國公府偷遺詔的,成功沒?”
“那家夥啊,剛翻進開國公府,當場被暴雨梨花針射成了刺蝟。”
“看來開國公早有防備,那遺詔定然相當重要,這個不穩定因素要控製住,今晚多去幾個人一定要把遺詔偷到手。”
“大善!那今晚子時統一行動。”
宮外江南集團和朱元璋的死士在商量著今晚舉事的事情,宮內也不安穩。
錦衣衛指揮使蔣瓛從密道裡出來,出來前偷偷把巡邏的橫刀軍叫進密道守著,自己則是趕緊去禦書房找朱允熥彙報。
“陛下,錦衣衛指揮使蔣瓛求見。”一個太監進來稟報道。
朱允熥一愣,這家夥這時候不應該在看守朱元璋嗎?
“宣。”
“是。”太監領命去宣。
郝有錢又掏出了棉花,把耳朵堵住了,錦衣衛是專門給皇帝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這隨便一件都是秘聞,聽不得,聽不得啊。
蔣瓛進來一個滑跪來到朱允熥麵前。
“陛下,大事不好了,無上皇他撞牆了。”
這一句話嚇得朱允熥噌的一下站起來了,“什麼?他真撞死了?”
“那沒有,他被王忠拉住了,就頭上蹭破點血,他拿著癢癢撓在罵您,他認為您就是要把他囚禁在密室裡了,臣解釋了,說晚上就送他回去,他不信。
他說他要回永壽宮,而且還說您要是再不放他出去,他就真要撞死了,到時候王忠也攔不住,屆時看您怎麼向您的皇叔們和天下人解釋。”
這事兒蔣瓛也不敢耽擱,隻能趕緊來請朱允熥聖裁。
“槽!上次也是拿著癢癢撓,上回要撞棺,這次又要撞牆,去,給朕把他那癢癢撓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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