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乾乾,不能乾滾蛋,有的是人乾,彆占著茅坑不拉屎。”朱允熥淡淡道。
“臣能乾!”
蔣瓛一聽退休,馬上就表態了。
媽的,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佛教又怎麼樣,跟儒家比起來如何?
現在儒家不照樣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一個教派的再牛逼,對抗得了朝廷嗎?
“走吧。”朱允熥重新坐好,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也沒有去找前麵那個和尚的麻煩。
蔣瓛擦了擦冷汗,朱允熥寫的那四個字,太嚇人了。
雖然中原不止開展過一次滅佛運動。
但是,蔣瓛知道,這一次佛家可能扛不住了,因為朱允熥馬克沁在手,想辦的就沒有辦不成的,看看江南集團就知道了,整個的江南集團啊,連根拔起。
回宮後。
朱允熥帶著大臣們也是直奔永壽宮。
此時永壽宮外,已經是哭聲震天,朱允熥讓人在外候著,大家也不敢進去啊。
但是也不能在外乾站著啊。
於是就都嗷嗷哭了起來。
此時的皇宮,已經掛滿白障,那股悲傷的氣氛一下子就來了。
“陛下駕到!”
伴隨著郝有錢的一聲高喊,所有哭哭啼啼的眾人,紛紛噤聲。
一下子就收了聲。
他們老遠也看到了朱允熥的龍輦。
“參見陛下,陛下聖躬金安。”眾人紛紛行禮。
朱允熥走下龍輦,“寧王呢。”
第一句話就是要問罪寧王。
一眾藩王你看我我看你的,看朱允熥黑著臉就知道沒好事。
“臣在。”寧王朱權站出來拱手道。
朱允熥輕哼一聲,“寧王真是好大的膽子,意圖偷屍,想乾什麼?”
“陛下!臣沒有偷屍!臣隻是覺得父皇駕崩得有些蹊蹺,想去看看。”寧王解釋道。
朱允熥問道,“你跟五皇叔一樣,學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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