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我乾哪來了這是?我好像看見皇上了,這皇上怎麼還跑我夢裡來了?”
這群義子癱倒在地,靠在一起醉醺醺的口不擇言。
朱允熥坐在龍椅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先回去守門吧,留十來個人在這裡就行了,今晚參與抓捕的人,全部賞銀百兩,若有受傷者,賞銀翻倍。”
朱允熥揮了揮手,先讓城門守將下去。
“謝皇上聖恩,臣告退!”守將帶著部分人馬回去繼續守城門了。
留下部分人看守這群家夥。
“大伴,你說朕對功臣薄情寡義嗎?”
朱允熥詢問道。
郝有錢回答道,“自古臣子功高震主,若不知進退,必遭誅戮!然而陛下卻不僅不猜忌功臣,還加聖恩許諾臣子可稱孤道寡,位列王爵,奴婢以為陛下已遠超古今往來大部分帝王。”
“朕許他們封王,朕許他們善終,但凡他們不作死,朕從不找他們麻煩,朕自問無愧臣下,可是今天還有人說朕寒了臣心,為什麼他們說這話之前,不能先自省?”
朱允熥看向藍玉的義子,眼中已是滿滿殺意。
“陛下……這群亂臣賊子之言,無需在意。”郝有錢回答道。
不然的話這話怎麼接?
感覺怎麼接都不大好,那還是轉移話題吧。
朱允熥長長歎了口氣,“怪不得帝王孤獨,原來連個能理解帝王的人都沒有。”
聽到這話,郝有錢心裡無語吐槽。
要是能理解帝王,那他媽能活著?那不就是有稱帝之心的反賊?
“陛下,這群亂臣賊子,怎麼處置?”
郝有錢轉移話題道。
朱允熥揮揮手,“百官明天早上還要進宮,就拉到百官進宮的宮門前砍了,人頭懸於宮門前,血跡就不用擦了,反正他們有人做伴,黃泉路上也不孤單,讓他們記著,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下輩子收斂點兒。”
“遵旨。”郝有錢應下,然後揮揮手讓禦林軍把人帶下去。
省得朱允熥看了心煩。
禦林軍領命,連拖帶拽的就把人帶走了。
沒想到朱允熥連審都不審一下。
早說不審啊,還費心費力找繩子把他們押過來。
“大伴,天色也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朕就在這坐會兒,想一個人靜靜。”朱允熥揮了揮手道。
“是。”郝有錢退下,先去找了件披風給朱允熥披上,然後又找了床被子,最後就在不遠處的柱子邊上坐下來靠著睡了。
萬一朱允熥有吩咐,自己還能第一時間應聲。
朱允熥看著天空中那皎潔的月色,隻感覺腦瓜疼。
真希望能有點好消息來讓自己高興點。
沒過多久。
在那家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青樓之中,謝天和謝地二人正在儘情的享受著魚水之歡所帶來的歡愉與放鬆。
他們沉浸在欲望的海洋裡,仿佛忘卻了世間所有的煩惱與壓力。
畢竟,人生在世,壓力如此之大,偶爾確實需要尋找一種方式來宣泄和釋放。
而此時此刻,對於謝天謝地來說,這種放縱無疑就是最好的解壓良藥。
然而,就在他倆玩得興高采烈、如癡如醉的時候,突然一個小弟急匆匆的闖了進來,硬生生將他們從溫柔鄉中拽了出來。
隻見謝天謝地二人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衣物,一邊慌亂的係著腰帶,一邊罵罵咧咧的往外走去。
“到底是什麼事兒啊?非得挑這個時候來打擾老子!”謝天緊皺著眉頭,滿臉不悅地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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