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邢一去了那出租房之際,發現門竟然是緊鎖著的,他看著周圍的陳設。
這地方隻有四戶居民,這一層也隻有閆翠一戶,他一腳踹了上去,門發出了“砰!”的聲音,尤其是鐵門,所以聲音很大,引得樓下的一戶人家仰頭觀望。
“怎麼又來這這戶的,她剛才已經出去了!”那老人扶著樓梯走上來,邢一問道,“您知道這戶人家?”
老人皺眉,拄著拐杖一下子打到了邢一腿上,罵罵咧咧的“是啊,我不僅知道她我還知道你呢!死小孩打擾我睡覺。”
邢一懵逼,但是對方是老人也不好說什麼,而且本就是自己打擾再現,咬著牙齒問,“您是怎麼認識她的?”那閆翠怎麼饑渴,男女老少通吃啊。
“還不如前兩天一夥人來找她,鬨出來的動靜那麼大,後來三天兩頭的就有人在這邊蹲守,煩都煩死了。”他早知道就不把這房子租給那會那個女人了。
邢一像是得到了什麼消息,那夥人應該就是被關著的那些人,“那您知道這房子的房東是誰嗎?這對我來說很重要,我找裡麵這個女人也有點事。”
老人聲稱“造孽啊,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居然敢把房子租給這樣的女人。”他從口袋裡麵掏出來一串鑰匙,“我就是房東,不過那會來租房子的不是那個女人,不然看那樣的,我也不會把房子租給她。”
這樣的人,三天兩頭就發生些事情,他看著自己那個寶貝門,前幾天還就壞掉了一次,然後這租客自己找了人來修,這事情才算了結。
“好的,謝謝你啊老人家,我會儘量把聲音放的小一些。”邢一沒想到這老人打的那一拐杖那麼疼,這時候腿上還有點疼痛感。
邢一想到房東剛才說的那話,連忙問道,“那會來租房子的,不是這個租客是誰啊?”感覺他可以從房東這裡找到些突破口,或許這也是關鍵一步呢?
老人家不滿的點了點頭,“我忘記那會來的是誰了,不過是個帥小夥,具體的我也沒有多大印象。”畢竟那時候人家給的錢實在是太多了,沒有登記簽合同那些事宜。
“好的,我先進去一趟,等會用完了鑰匙我會還回來的。”邢一說著就打開門,房東也拄著拐杖下樓去了。
等一打開門,鋪天蓋地的臭味就傳來了,邢一連忙捂上嘴,什麼味道那麼臭啊,還有點發腥。
他看見茶幾上麵擺滿的外賣盒子,還有沙發上的已經隱隱發黑的血跡,他掃視著周圍,總感覺有東西在盯著他。
邢一滿屋子的翻找著,這時候閆翠不在屋子裡,會去哪裡呢?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背後的那個人,那那個視線是什麼?
他有經受過訓練,這個視線邢一不會感受不到,但是究竟是什麼東西。
最終,邢一在一處隱蔽的地方找到了一個針孔攝像頭,上麵還閃爍著微弱的紅光,原來那個眼神出自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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