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小家夥就這樣飄飄悠悠的鑽進了顧影的房間,結果看到爸爸正在和一個叔叔玩親嘴嘴的遊戲。
那小貓咪一般的叫聲,正是爸爸發出來的。
阿大趕緊帶著弟弟妹妹們出去了,並叮囑道“好了,不要打擾爸爸和叔叔玩遊戲了,他不喜歡小孩子亂進他的房間。”
弟弟妹妹們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一擁而散消失在了走廊裡。
顧影卻正沉浸在林仲書對他的一腔愛慕裡,他喜歡這種被完全包裹的感覺,更喜歡他用溫熱灼燙自己的觸感。
隻是他有些貪得無厭了,一次又一次,似要把這些年的空虛給補過來。
但林仲書畢竟是肉體凡胎,在幾次後,顧影也隻得作罷,開口嘲笑他道“你是真的累的不行了嗎?”
林仲書有些羞窘,說道“來日方長,我會好好鍛煉身體,一定不會再讓你失望的。”
顧影斜斜的躺進他懷裡,滿麵潮紅的溫聲說道“沒事,你慢慢來,我不急。我有的是時間,也有的是辦法。不過,往後你可能要吃些苦頭了。”
林仲書心想這哪是吃苦頭啊,明明是甜頭!
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守身如玉三十五年,一朝擁有了這樣的良緣。
雖然他是個鬼修,但是沒關係,鬼修修出了肉身,跟人的區彆也不大,除了涼了些,心跳和呼吸都是一模一樣的。
隻是第二天林仲書才知道什麼叫吃苦頭,顧影給了他一本鍛體集冊,讓他按照上麵的方法修煉,還給他準備了一本厚厚的食譜讓他按照上麵的吃。
其實這些倒是沒什麼,隻是顧影還給了他一個小葫蘆,讓他每天喝一口,而且必須是每天辰時喝。
那裡麵的汁液是淡綠色,應該是某種草藥,苦到讓人發指。
喝的時候連舌頭根都被苦麻了,苦到喝任何東西都嘗不出味道來。
好在這苦隻會持續幾分鐘,幾分鐘後就過去了,但一般人也確實受不了它的味道。
不過林仲書倒不是很在意,他覺得吃這點苦,能得到那麼大的甜算不了什麼。
所以第二天他拿著小葫蘆從顧影院子裡走出去的時候,整個人都覺得明朗了起來,連麵罩都不戴了,社恐症一下子全好了。
以至於薑落下樓的時候看到他都驚了一下,忍不住說了一句“林先生?你不戴麵罩我還真有點不習慣。”
這時他看到了林仲書脖子上那些青青紫紫,心想顧影還挺生猛啊,看把我們林先生都親成什麼樣了。
林仲書卻一臉的喜色,摸著腦袋不好意思道“以後也不戴了,我可以以真麵目示人了。”
薑落哦了一聲,問道“你不怕那些花花草草啦?”
林仲書道“不怕了,明天我就去公司官網登廣告說我結婚了!如果再有人來騷擾我,我反手就是一個律師函再廣而告之,就不信還有人亂來。”
薑落身後霍延丞也下來了,他樂嗬嗬道“你眼下不是去官網發通告,而是回公司看看,你再不回去,可能得在頭條上掛上三天三夜。”
林仲書緩緩打出一個問號“發生什麼事了嗎?”
霍延丞一臉神秘的朝他挑了挑眉道“你猜?”
林仲書拿出自己的手機,發現早就沒電關機了,又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給律師發的遺囑,當即低呼一聲“糟糕,世雙那小子怎麼也不和家裡說一聲?”
霍延丞道“誰知道啊,叔侄倆集體玩兒失蹤,唉,我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林仲書趕緊找薑落要了個充電器,手機開機後給家裡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自己的情況。
林仲語倒是沒怪他,隻道“你以後出門倒是和我說一聲,還莫名奇妙發條遺囑,害得我們都以為你出什麼意外了。和朋友喝酒沒什麼,你沒事兒發什麼遺囑啊?”
林仲書不好意思道“大哥你彆生氣,我就是交了個男朋友,嗯……對,是男朋友。我準備結婚了,你們可不可以祝福我?”
等等,林仲語一臉驚訝的猛然站起身,皺眉道“什麼?你交了個男朋友?哦哦哦,男朋友……也行……比你一個人強。你竟然會交到男朋友?怎麼回事啊?誒這件事你得趕緊回來跟我們說說,怎麼交了男朋友還立上遺囑了?”
林仲語終於反應過來了,弟弟這個重度社恐,是如何交到男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