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嶽老爹電話,岑之齡又忙不停的接便宜老公的奪命call。
“梁以霆你找我做什麼?”
心裡有些奇怪為什麼這些人一找她,那是非找到不可。
耳畔,傳來了梁以霆霸道的嗓音。
“寶貝!你在哪裡?是不是跑外麵去了?”
岑之齡微微皺眉,陷入沉思,今兒怎麼一反常態管束她的行蹤?
“寶貝你在聽麼?”
梁以霆在電話那邊連喚了她兩遍。
好在醫院電梯裡麵信號足,通話才得以繼續。
“叮。”隨著電梯到達一樓,岑之齡跟在其他人後邊,從擁擠的電梯出來,沒好氣反問道“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我去哪裡?”
“彆鬨小情緒了啊,我知道你很可能在外麵。聽著,立刻回家睡覺,我現在就回家。”
聽著男人霸氣十足的嗓音,岑之齡以為男人是關心自己一夜沒合眼。
心裡麵隱隱有點喜悅男人的細心。
表麵上,她還是嘴硬,“你管我在哪裡乾什麼?想在外麵玩多久,就玩多久,不要再打電話騷擾我。”
“女人,心太狠了吧!聽不出你男人擔心你?”
他惑人的嗓音,猶如在耳畔低語。
還沒聽到女人親口答應,梁以霆漆黑的目光便是瞥見了華克大廈門口一輛轎車出來的兩道身影。
其中那位穿著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視頻會見過,記憶鮮明。
而另一位,從另一邊後座開門出來。
許是梁以霆才到過港島總區警務處,與蘇昌河短暫碰過麵。
痞裡痞氣的總區警長蘇昌河,濃眉鳳眼,刀鋒般的輪廓,尤其嘴裡叼著根煙的時候,多了幾分邪氣和不遜。
此人身軀板正,筆挺硬朗,明眼人一看便知是練家子,刀削般的臉龐,不見任何表情,雙目炯炯有神,鋒銳眉峰有著刀子般的氣息。
“鑒定完畢,此人是一位軍人。”梁以霆心中暗道。
斯蒂芬?唐從車裡出來,迎麵碰到了梁以霆。
摩天酒店另一位大股東代表,傳聞隆裕財團新一任掌舵人。
“梁董!這麼巧,您也在?”
梁以霆深不見底的目光從他身上掠過,落在從另一邊下車的男人身上。
見狀,斯蒂芬回頭睇了一眼繞過車頭過來的男人,禮貌介紹道“這位是岑小姐新助手,沈占,您可以叫他阿占。”
剛抵達港島,麵見嶽老爹的時候,阿占也早已見過岑之齡老公的照片,以及岑小姐的先生真實身份。
阿占恭敬的彎了彎身,轉而走近斯蒂芬,禮貌道“梁生,我是阿占。”
梁以霆怔了一下,心裡突然很反感冷崇嶽那個傻逼,竟給他家太太身邊安插這樣一位鐵漢男人。
“蘇紫煙呢?死了麼?”梁以霆挑眉道。
“嗬嗬…,”斯蒂芬不敢接招,轉而和風般說道“蘇小姐回紐約那邊,繼續保護另一位公司女高管。”
“女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