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將她帶進了對麵的書房,一把將她推進去,把門又推上反鎖。
許禾檸輕揉被他捏紅的臂膀處,神色鎮定,但她靠著牆,明顯地在防備他。
陳深逼上前,周遭空氣被擠壓,溫度也漸漸地升騰。
他上前就要抱她,聲音裡裹著迫不及待,“有沒有想我?”
陳深一把摟緊許禾檸的腰,強健的體魄壓製著她,臉已經貼上她,許禾檸躲不開,唯一的辦法就是埋到他胸前。
“想你,睜開眼就想怎麼還沒聽到你的死訊。”
許禾檸兩手推擋在他身前,使勁全力去推,但是一點用都沒有。
陳深手伸進她的大衣,把她從外套中剝離出來,衣服被隨手丟在地上,男人腳踩在上麵,留下一團印子。
陳深手掌握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看她,“送你的那條手帕還留著嗎?”
許禾檸兩眼恨恨地盯著他,“這有什麼好留作紀念的,剛到我手裡就乾了,你應該去男科看看。”
他手掌握著的力道加重些,許禾檸下顎發酸,被迫對上他一雙陰戾的眸子。
“嫌少?”
陳深手指撫過許禾檸的唇瓣,輕軟而嬌嫩,像是蜜桃味的果凍。
“嫌少,一會直接都給你,一滴彆掉。”
他手指撬開許禾檸的嘴,陳深料到她會出手,所以也防著她。
但許禾檸沒有咬他,而是抬手狠狠在他脖子上抓了道,幾道血痕頓現,清晰得嚇人。
他偏著頭,仿佛沒感覺到疼,可眼神明顯又陰下去不少。
“陳深,有事說事。”
陳深將手按到脖子處,目光居高臨下逼近她,“怪不得逃走以後,就找不到你了,原來是找了這麼一座靠山。”
“周家人要知道那塊玉還有這用處,會不會來找你鬨?”
許禾檸怎麼可能不慌呢,心臟因為緊張而撲騰亂跳,但他想看她什麼樣呢?
哭嗎?
跪下求他嗎?
抱著他的腿求放過,有用嗎?
如果有用,許禾檸真不介意一試。
依她對陳深的了解,跪他不如跪條狗,對付他這種人渣的法子隻有一個,乾就完了。
“我要一口咬死了玉就是我的,我相信季岫白會選擇相信我。”
陳深聽著那名,眼尾透著凶狠,他臉埋入許禾檸頸間,嘴唇貼著她的頸動脈,“這麼信任你?行,你要是頂著一身被我弄過的痕跡讓他看見,他還會信你嗎?”
許禾檸跟季岫白可沒有那麼堅固的感情基礎,這要真被他瞧見了,不死都得去掉半條命吧。
她推不開他,但仰頭正好能夠到陳深的下巴。
兩人像是被困死在牢籠裡的野獸,互不相讓,唯一的不同是陳深不舍得對她下死手,但許禾檸舍得。
她張嘴咬住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用力咬緊,那地方柔軟,疼痛鑽心,陳深握住她的脖子用了勁才將她分開。
他被她咬得滲著一圈血漬,許禾檸舔了下唇瓣,陳深將手按到許禾檸腦袋上,想讓她蹲下身去。
他另一手放到皮帶上,隨著皮帶被哢嚓一聲打開,陳深話裡帶著幾分誘導。
“讓我舒服了,我就不為難你,這個秘密我替你保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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