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吻得既粗魯又霸道,手也不老實,反應還很大,沈景漓實在是受不了了。
直接被欺負…哭了。
“唔…嗚嗚…!”
“嗚嗚嗚…唔。”
……
秦夜玦吻得投入,直到發覺口中酸澀時,才停下動作。
她哭了…?!
這怎麼辦…
秦夜玦幫她拭去眼角的淚珠,可沈景漓不領情,氣呼呼的將腦袋一偏。
“不理你了…”
他捧起沈景漓的臉,一個勁的認錯,“對不起…我錯了,不哭了好不好?”
沈景漓吸了吸鼻子,依舊氣鼓鼓:“你混蛋!總是欺負我…三秒早就過去了。”
“……”
對於秦夜玦來說,三秒哪裡夠,他本意是想摸著睡…
不過沈景漓哭成這樣,今晚肯定是不給摸了。
……
秦夜玦將哭唧唧的沈景漓抱緊,揉了揉她淩亂的青絲,“好了,我混蛋,我流氓。”
見某人大方承認,沈景漓一時語塞,她抬手抹眼淚,“你還不害臊…”
“對!要是生氣了,你打我、罵我、咬我都行,不要哭。”
沈景漓哼了一聲,不理他。
……
秦夜玦自責道:“還疼麼?”
她輕咬唇瓣,用力攥緊拳頭,快要羞瘋了,“你不要說啦!”
“下次我一定輕點,不氣了好不好?”
“你閉嘴…不準說話…我困了…”
“……”
自知理虧的秦夜玦不敢再出聲,輕撫她的後背,無聲無息的哄他的小寶貝睡覺。
他暗想道:下次一定溫柔!
————
翌日清晨。
京城。
桑族大張旗鼓投誠,此事被傳遍大街小巷,各位大臣不知曉實情,將此功勞記在了顧斯辰頭上。
桑族的事告一段落,大功臣顧斯辰也啟程回京了。
……
一時間,顧斯辰的父親顧尚書就成了京城人人巴結的對象,顧文哲生性沉穩,並沒有過多在意那些阿諛奉承的話。
他心裡清楚的很,隻要皇帝的人選一日未定,就不可能會有安生日子過。
顧尚書不敢貿然站隊,太師與臨王對他有意拉攏,可他都在談笑間輕輕揭過了。
他認真分析過局勢。
雖然如今太師占上風,可貴妃的胎,十分不穩固,聽說…近來太醫總是夜半前去,時常到第二日才出延禧宮。
想必母子孱弱,能不能順利生產還未可知,湯太醫雖擅長婦科,可他又怎麼能保證一定是位皇子呢?!
萬事皆有可能…
不到瓜熟蒂落那一刻,是男是女真說不準。
……
一旦是位公主,必定不能繼承大統,如此一來,皇位還是會落入臨王頭上。
顧斯辰立了功回京,一定會麵臨站隊的抉擇,他該怎麼選啊…
顧文哲坐在自家的院子裡暗自惆悵,為自己的兒子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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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王府。
世子沈軒一臉戾氣:“父王,顧文哲還是這般不知好歹嗎!?”
臨王摸了摸胡須,說道:“顧斯辰此番去西圩城,可謂是不動一兵一卒便化乾戈為玉帛,此乃大功,隻要他一抵京,定有封賞。”
“……”
沈軒不屑一顧,臣子本就應該為大淵鞠躬儘瘁,無論功勞再大,也不該居功自傲!
在沈軒心中,始終認為顧文哲不接受臨王府的拉攏,便是想投靠太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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