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唳~”
清遠悠長的鶴鳴聲回響在王家的山野花園中,亭台中的王家夫婦二人聞聲看向高空,隻見一隻碩大的白鶴在空中飛舞,身姿典雅高潔。
“老爹,老媽,我回來了。”
白鶴背上,王也探著頭朝下方目瞪口呆的二人擺了擺手,他的袍袖發絲被空中的氣流拂動,遠遠看去倒還真有幾分有道高人的樣子,因為在他身前的那個青年道人看起來更有仙韻。
“王善信,彆來無恙。”
那青年道人一身普通的藏藍道袍,頭上挽著木簪,背著一柄桃木劍,但周身氣度實在不似凡間之人。
乍一看,這道人豐神俊朗、儀表不凡,伴隨著白鶴下降,仔細看去,這道人更顯神異,隻見他氣息清遠自然,談吐之間,一陣清靜之音撲麵而來,讓人聞之心神安定。
“唳~”
白鶴拍動雙翼,朝著下方的亭台水榭飛了過去,鶴爪在水麵上掠過一道長長的漣漪,陣陣流風隨著白鶴的靠近向王家夫婦二人吹來。
“這這這”
王家夫婦看著那白鶴降落在亭台下方,不由得站起身來,他們望向鶴背上的兩人,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
“唳~”
“老爹,老媽!”
王也翻身從鶴背上跳了下來,他笑著敞開雙臂朝著兩人走去,“這好幾年沒見,兒子我可想你們了。”
然而,麵對熱情的王也,夫婦二人並沒有理會,他們拂開擋在麵前的手臂,越過了朝他們走來的王也,看向那位氣度非凡的青年道人。
對於這些已經不在乎錢財的富豪而言,福壽安康成了他們最渴求的東西,因此所謂玄門仙道的吸引力非同一般。
如今兩人騎鶴而來,王也是他們兒子,自然明白他沒仙人的斤兩,那麼後麵這個氣度非凡的青年道士才是那個真修行。
“貧道武當玄陽,見過二位善信。”
呂謙微笑著從鶴背上翻身下來,一道清風流轉在他的周身,將他的發絲和衣冠扶正。他上前幾步,朝著兩人行了一個道門禮節。
“唳~”
在他身後,站在下方的白鶴也隨之長鳴一聲,展開了寬闊潔白的雙翼。
“好好好,道長請。”
王家夫婦此時才回過神來,他們伸出手臂為呂謙引路。
“乖乖,騎鶴來的,這可是仙家手段,道長想必也是有道真修,快快請進。”
“王善信客氣了,在下是王也師弟的師兄,同在雲龍道長門下修行,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道士而已。”
呂謙點了點頭,在二人的帶領下走進了亭台裡。
三人走過王也身邊,看到愣神的王也,王衛國忍不住給了他一肘,有些惱怒道,“你咋不告訴我,武當山上都是這樣修行的,這哪是道士,這是仙人吧?”
王也按了按胸口,朝著王衛國笑了兩聲,“您也沒問啊。”
“你小子,先給我等著。”
王衛國指了指王也,轉眼看到呂謙又收起了臉上的慍怒,笑著走上前去,“哈哈,原來是自家人,那就彆客氣了,真人坐,坐!”
眾人隨後落座,王夫人攬過王也,揉了揉他的臉,“看看你,都瘦了,不過武當山上的修行玄妙,你可得好好用功。”
“對,你小子可彆偷懶。”
王衛國接過話頭,朝著呂謙問道,“玄陽道長,我家王也在山上修行的如何,沒給各位高功添麻煩吧?”
“這樣吧,我等會給財務那邊打個電話,從我私人賬上給武當捐一些香火錢,聊表一下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