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離區,某營帳內。
大夏留學生們身穿隔離服,有的躺在床上擺爛。
有的慌亂的左右踱步,還有的,坐立難安。
眼鏡男呆呆地望著天花板:“那位大哥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你們當時看到了嗎,那白磷物質,幾乎幾秒就燒掉了他的衣服,然後順著他的皮肉一起燒,真是太嚇人了。”
短發女人有些自責:“他是為了救我們才受傷的,我們必須負起責任,不然一會兒跟那些毛熊士兵說說,去看看他?”
“還是說,想辦法,幫他們解決軍營裡的疫情問題?”
於文彥緊皺眉頭:“怎麼解決,奧利亞安的實驗室已經被毀了,而且這病毒壓根就不是我們實驗的課題。”
林萱坐在床邊,眼睛掉著小珍珠:“其實說到底,我才是最應該感謝他的那個人,當時我都被嚇得摔倒了,要不是他一把將我丟出去,我可能已經...嗚嗚嗚...”
哭著哭著,林萱突然做出個違背祖宗的決定:“我決定了,隻要他還活著,無論變成什麼樣,我願意當牛做馬,照顧他一輩子。”
“你他娘的想得還挺美。”話音剛落,不解風情的聲音傳來。
張岩掀開營帳走入:“以後這種話少說,咱大夏可沒有奴隸,每個人都是獨立自主的個體!!!”
再度見到張岩,所有人都很吃驚。
硬抗了一發白磷彈,他竟然還活著???
但活著就算了,除了渾身裹滿繃帶之外,他竟然跟個沒事人一樣。
坐輪椅還撬二郎腿?
張岩無視眾人的震驚:“你們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看來你們跟那個病毒實驗機構有點關係?”
留學生們彼此對視了一眼,並沒有說話。
張岩擺擺手,使喚走陪同的毛熊士兵。
“都是大夏人,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放心,那些毛熊人不敢對你們怎麼樣。”
林萱鼓足勇氣,第一個開口:“不是我們有關係,而是我們的老師,我們隻是他的助手...”
林萱大概講述了一下始末,張岩也終於搞清楚了一切。
小女孩兒楠楠的父親,穀智星。
一個在基因遺傳學與病毒學都特彆有建樹的人。
因為大學時期,與一名居住在二毛的夏裔姑娘相戀。
所以畢業後,並未回到大夏,而是留在了奧利亞安大學,擔任起了導師。
而就在幾年前,漂亮國在奧利亞安設立的實驗室找上了他,兩方展開了一係列的商業研究合作。
聽完,張岩嘴巴張大大:“好家夥,感情這病毒,是他搞出來的?”
眼鏡男搖頭:“穀老師進行的,是有關基因方麵的研究,具體的內容我們並不知道,隻負責給他打下手。”
“就算搞這種研究,也沒必要把你們全扣留吧,是為了乾什麼,威脅他,強迫他???”
“既然是那樣的話,撤離的時候怎麼不帶著你們一起走呢?”
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張岩總覺得這背後藏著事兒啊。
不過說到底,跟他也沒什麼關係,該救的也救了,愛咋咋吧。
“咱們大夏來接你們的人,已經到軍營了,等疫情解決,你們就可以回去。”
“現在,立刻把病毒膠囊給我。”
噠噠噠噠噠噠
不多時,一架米171直升機升空了。
因為考慮到目前996混編師正遭受病毒疫情影響,為了阻止病毒的傳播。
張岩拒絕任何人的陪同,在對自身,直升機進行細致的消毒後。
便帶著病毒膠囊上路了,目標瓦塔克茲市。
此行,接應病毒學家,研製病毒疫苗,解決生化戰影響是一方麵。
順道把瓦塔克茲市的爭端處理了則是另一方麵。
半路上,張岩緊急聯係負責瓦塔克茲市支援的部隊,詳細地了解了一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