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圈微紅看著顧錦,雙手緊緊抓著顧錦,“阿錦,很苦吧。”
沒頭腦的一句話,讓顧錦一愣。
兩姐妹對視一眼,許九月揉了揉她的腦袋。
“彆怕,我保護你。
顧錦眼圈一紅,她喃喃道,“對不起。”
九月上輩子為她出頭,受了處分,被人指點的時候,她像個膽小鬼縮在家裡。
許家就九月一個孩子,但許家從來沒有責怪過她,甚至還幫著顧期一起找她,把她從黑工廠裡救出來。
是她躲著陸禾,從來沒去看過許家二老一眼。
她好壞,好壞。
嗚咽變成嚎啕大哭,撲到許九月懷裡,仿佛她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
許九月想起那天顧錦和對峙顧子意提起的假設,不像是臨時起意,倒像是曾經經曆過得,她大概猜出來了阿錦經曆過什麼。
哇哇哇
兩人抱頭痛哭。
周圍吃著燒烤的人懵了,麵麵相覷。
仗義的大哥看著倆孩子,提起凳子掃視一圈,最後也沒看見被欺負的痕跡,不解的盯著這倆孩子。
哭啥呢?
顧錦和許九月不知道她們成了眾矢之的。
哇哇的哭
有淚腺低的人,倆孩子哭的那麼慘,他們也想到了自己的不容易。
嗚咽
哇
嗚嗚
此起彼伏的哭聲,看的小攤一臉懵。
他也想哭。
顧期和許父接到小販的電話,匆匆趕來,攤位上的人都在抹眼淚,大男人哭的哇哇的。
兩人對視,今天是什麼黃道吉日?
店主看到許父,就像是看到了救星,“老許啊,彆讓你閨女哭了,再哭我今天都沒客人了。”
可不,這一群人再哭,誰還敢靠近他這個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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