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和溫黎的媽什麼關係,你為何處處護著她。”顧錦故意提高了聲音。
剛熄火的陸禾,蹭一下站了起來。
怒目瞪著顧期。
顧子意不滿的瞪著顧錦。
顧錦一記刀子眼甩過去,顧子意訕訕的低下頭。
門外的吃瓜群眾:好大的瓜,顧教授出軌了?
門內的顧期,心裡把顧錦鞭策了一頓。
麵上卻不顯,解釋道,“溫黎她媽是咱媽的乾女兒,孤兒寡母的求到我這裡了,我不幫也不忍心。”
陸禾冷笑,“你不忍心?她欺負阿錦,你就忍心了?
親生的和八竿子打不著的乾親,怎麼選?顧期,你是腦子有泡是吧?”
陸禾沒打算跟顧期算賬,阿錦和子意臨近高考,她不願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打擾孩子學習,就算要算賬,也應是高考後。
“陸禾,你彆沒事找事,我說沒關係就沒關係。”顧期像是被踩了尾巴,摔門離開。
迎麵對上顧錦,顧錦站在門口,擋著他的去路。
笑盈盈道,“爸,心虛的人才會狗急跳牆。”
顧期:.......
這是親生的?
想起白天的事,略微有些心虛。
顧期咬牙,“學習去,小孩子添什麼亂?”
顧錦一臉無辜,擋住了顧期的去路,小嘴叭叭的,把下午她跟陸禾經曆的險狀一字不差的告訴了顧期。
顧期聽得臉色發白。
心裡狐疑,陸禾最近經曆的磨難也忒多了些。
先是被人套了麻袋,然後就是又經曆了被威脅。
她到底隱瞞了什麼?
作為丈夫,他對陸禾好像又不夠多。
“你最近彆出門了,出門就讓我送你。”
顧錦歎一口氣,“我哪裡敢啊,我可比不上乾姑姑家的女兒,不敢勞煩父親的大駕。”
說完,進了自己的房間。
門摔得哐當響。
顧期:.......
這女兒不能要了。
客臥,一地狼藉,滿地的碎片,陸禾蹲坐在碎片中,頭埋在自己的臂彎中,不知呆了多久,陽光透過紗窗照耀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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