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阿錦,我們下次見。”
這是要走了。
顧錦悶不吭聲的跟在陸禾身後,陸禾先走出了包間。
母女倆,離開後。
彭勝進來。
“張教授,怎麼樣?”
張教授搖頭,“無可救藥。”
彭勝心一涼。
“你是最權威的戒賭專家,怎麼就無可救藥呢。”彭勝急了。
張教授也無奈,她很喜歡顧小妹,甚至,小妹要是願意,她可以報考所在院校的心理學,當她的學生。
她很有靈性。
但陸禾這人,固執陷入了執念。
賭徒,有些能及時回頭。
但有些,會伴隨一生,除非是有極高的意誌力。
陸禾沒有半分回心轉意的想法,她如今有壓力,隻是還不上賭債,她的執念已經病態了。
雖然達不到賣兒賣女的程度。
但如果繼續深入,會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彭勝,你盯緊陸禾,我怕她傷害小妹。”
張教授苦笑,“這些賭徒的心理,一旦被逼上絕境,她們六親不認。”
陸禾就是這種人。
從酒吧出來,陸禾提議在路上走走,顧錦跟在她身後,她默不吭聲的走在前方,兩人漫無目的走。
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繁華的區域。
四月初,帝都的天氣,可謂是詭異,早穿棉襖晚穿紗。
顧錦和陸禾還穿著厚厚的外套,周圍的少年少女已經穿上了單衣,還有些愛美的女孩子,露出了大腿。
穿著豔麗的裙子。
青春異常。
顧錦買了兩個甜筒,遞給陸禾一個。
她微微一愣,印象裡她很少吃這種東西,家裡限製,後來當了老師之後,忙碌,照顧孩子,沒什麼享受生活。
甜膩膩的奶油進入口中,仿佛打開了她的味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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