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區被盯上了而已。
但水珠從始至終未告訴她分毫,她一直蒙在鼓裡。
“小妹,這便是你們三線了。”
一眼望去,乾淨寬大的工作間,所有的工人身上都穿著藍色的防塵服,頭發和手腳都戴上了套子,坐在高腳凳上,低頭專注著自己的工作。
“線長好。”走出來一個戴著口罩和帽子男人,對顧錦微微點頭。
“這是檢測中心負責人,以後你直接跟他聯係。”
“線長,喊我戴毅就好。”
顧錦微點頭,“你們繼續吧,隨後把你們的工作日誌交給我,把你們每個人負責的領域做個表報交給我。”
此話一落,不僅戴毅。
鬆哥和其餘幾個人都紛紛望向顧錦。
眼底疑惑。
戴毅下意識的看向鬆哥,然後問道,“線長,要這個乾什麼?”
顧錦理所當然,“當然是了解你們每個人的工作,統籌全局。”
戴毅微微發愣。
這樣的理論在園區前所未有,倒不是他們落後。
一是麻煩,園區那麼多人,線長手底下有幾百號人,他們更多的是看工作質量,完不成就連帶懲罰。
二是,他們做的這些事關重大,如果這所謂的工作日誌和表報被有心人看到,這就是犯罪證明。
包吃花生米......
戴毅知道的事,鬆哥自然也知道了。
顧錦當然知道他們內心的顧慮,出聲道,“管理雜亂,責任無法分擔到個人,部分員工懈怠,造成了某些或者某類產品不合格,
我們不在乎產品的質量,但海關是要查的,如果因為一個,或者某一個而連累了全部,
我們得不償失。”顧錦這話是對鬆哥說的。
最終拍板定案的人是鬆哥。
鬆哥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園區講究優勝劣汰,他是乾掉了上一任負責人,才坐穩了一級園區老大的位置。
他所有的管理方法都是前人和實踐中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