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顧錦的那一刻,薛瑾嘴角都僵了。
這位姑娘磨難也太多了吧。
“阿錦。”薛瑾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她們見麵的次數太頻繁了些。
顧錦揚起唇想給她們一個笑容,才發現自己根本笑不出來,“薛姐姐,我父親已經被帶到人民醫院了,是這些好心人救了他。”顧錦指了指周圍的人。
一些路人看見顧錦一個小姑娘,看著自己父親受了重傷,還要強忍住情緒處理事情,都不忍的彆過頭。
薛瑾指揮同事把被控製起來的陶清月戴上了鐐銬,周圍的路人都是證人,根本就不需要陶清月開口,直接就被帶到了警車上。
薛瑾帶人把事發階段的路況給封了起來,雖然事情很明朗,但還是需要第三方的口供,薛瑾帶人錄入了路人的口供,以及周圍的監控。
“阿錦,跟我們走一趟吧。”
顧錦點頭,隨著薛瑾上了警車。
警察局
審訊室內
顧錦和陶清月麵對麵坐著。
陶清月似乎知道了自己的結局,一臉的雲淡風輕,眼底還帶著挑釁。
“為什麼殺顧期。”顧錦問。
陶清月一臉的理所當然,“他負了我。”
顧錦覺得這母女倆的腦回路十分清奇。
“所以,你就想殺了他。”
陶清月自知顧期活不了,她那幾刀就是奔著顧期的命去的。
顧期不該活著。
他憑什麼活著。
“你很痛苦吧?”陶清月語氣帶著欣喜。
顧錦看向她,陶清月穿著一向精致妖嬈,但今日卻一身皺巴巴的旗袍,像是很多天都沒換洗,頭發亂亂糟的,應該很多天沒洗了。
“宮源冒著得罪鐘家的風險把你保釋出來,你在緩刑期,故意殺人,知道自己會得到什麼懲罰吧?”顧錦沒回答她的話,而是換了個話題。
聽到宮源的名字,陶清月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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