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璟川非但不放,相反,他將我禁錮得更加厲害,他緊緊箍著我的腰,不顧我的抗拒,依舊湊近我的臉,下意識就想吻我的唇。
事到如今都沒有給我一個交待,卻妄圖用這樣的方式來逼我屈服,這不是無恥,又是什麼?
我用儘全力拚了命地反抗,忍不住破口大罵:
“霍璟川,你能不能彆這麼無恥?你以為你一而再、再而三對我采取這種方式,所有的一切,就可以全部抹去了嗎?你當我是什麼,你發泄的工具嗎?”
我出奇的憤怒,下意識便脫口而出。
我手腳並用,竭儘全力想要從他的掣肘之中掙脫出來。
可是,霍璟川卻像是鉚足了勁不想讓我掙脫那般,他將我死死摁在後座上,不顧一切堵上我的唇。
我的雙手被他用力禁錮在頭頂,他的大腿長驅直入力壓在我的雙腿之間,他的氣息開始變得粗重,舌尖不斷在我緊閉的唇邊瘋狂試探。
然而,他這樣做,非但沒有讓我感覺到半點繾綣,相反,我竟有一種像是在被人強j般的屈辱之感。
大幅度的掙紮,已經讓我的頭發淩亂不堪,後背全是黏糊糊的汗液。
我如此瘦弱,無論是體力還是身材,根本就對抗不過他,我掙紮了許久,直到身體的最後一絲氣力都耗儘。
我無力地躺在後座,像是在海浪拍打到岸邊垂死的魚。
他控製我的力道也開始變弱,他放開我的兩隻手,一隻手穿過我衣服的下擺,直達我的胸前。
我下意識想要摁住他的手,然而,他像是早有準備那般,趁我不備,狠狠咬了下我的耳垂。
“我心裡自始至終,隻有你。”
他覆在我耳邊,突然說了一句情話。
我心口猛然一跳。
這句話,若放在過去任何一個時候,我都會忍不住心花怒放,神魂顛倒。
可是,現在聽在耳朵裡,我卻覺得像是諷刺,莫大的諷刺。
他以為我放棄掙紮,是開始妥協了,他分明感覺到征服的快感,開始沿著我的耳垂,一路親咬,又一次吻住我的唇。
他的手不規矩地在我胸前遊動著,他的氣息越來越粗重,眼神也染上了欲望,變得迷離。
我自始至終都睜著眼睛,我能夠清晰地看到他臉上細致的毛孔,能夠近距離看到他眼神的每一絲變化。
甚至,我的身體都能夠感覺到他的身體,正在不斷地膨脹,再膨脹……
這樣的節奏,很適合我們過去的瘋狂。
我承認,他這麼對我,我的身體確實很吃這一套,就仿佛身體的機關被他啟動那般,根本就無法停止。
可是,我的理智卻不斷在告訴我,我在犯賤,在承受屈辱,在淪落……
而我,決不能讓自己,一次又一次像這樣,莫名其妙就沉溺在霍璟川給的放縱裡,無法自拔,像極了上一世那副毫無尊嚴的樣子。
我這麼一想,索性心一橫,我打開唇齒,不再抗拒他瘋狂試圖想要進攻的舌尖。
我像以往那樣配合著他,我分明感覺到他有些欣喜,他緊繃的身體一下鬆懈下來,他逐漸被我表麵的迎合所迷惑,整個人的狀態逐漸變得放鬆……
然而,就在他感覺最放鬆的那一刻,我突然弓起腿,朝著他渾身最重要的部位用力地狠狠一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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